第510章 隐忍,杀戮(2 / 2)

张皓哈哈大笑,扬声道:“来得好。”

只听“轰”地一声,硝烟四起,张皓被高若男一掌拍到了地上。

轻敌了,张皓表面功夫做的太足,结果没有想到高若男来的如此之快,竟然一回合就没有挡住。

当然确实是张皓大意了,以往高若男为张皓喂招的时候都有留手,却没有想到这一次一出手就是全力而出,结果成了目前这个情况。

实在是有点尴尬,张皓习武也有三年的时间了,没想到练来练去,竟然还不是高若男的一合之将。张皓趴在地上不愿意起身。

高若男也怀疑是不是自己下手太狠了,把张皓给打坏了。但是想到张皓这次面对的劲敌逍遥子,不由地狠下心来,说道:“夫君,如果以死相拼,现在我还是会补上一招的,这一下你非死即残。”

张皓连忙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肿着个脸嘴硬道:“很奥,我由的就是夫人这个‘带读’。”

高若男反应了半响,也明白张皓说的是“我要是就是夫人这个态度。”

自己的夫君果然全身上下就数嘴最硬,当然,有些时候,某些地方也很硬......

高若男脸微微红了一下,便纵身又攻了上去。

张皓这次不敢再大意,聚精会神地应对,这样和高若男见招拆招了二十余招,又被一掌拍在了地上。

这就是境界上的差距,天成境和金刚境鸿沟一般的差距不是张皓的真气所能消弭的。

高若男刚想查探一二,没想到张皓再次腾身而起,扬声道:“再来。”

看着张皓愈挫愈强,高若男不由地暗暗称道,不得不说就单单抗击打能力方面,张皓的水平绝对是天成境之上了。

如此接二连三,张皓与高若男一直缠斗到了深夜。

到了第二天,当李成看到鼻青脸肿的张皓大吃一惊,怎么高若男下手如此之狠,竟然将公子打成了这样。

张皓扯了扯嘴角,想要挤出一个笑容,不小心牵扯到了嘴角红肿的肌肉,不由地疼地只咧嘴。

只听张皓说道:“李大锅,废话少说,出招吧!”

又是一天的鏖战,在张皓的严令下,不准李成留手,张皓的身上的伤痕更多了一层。

等到晚上的时候,当洛雨霜和高若男帮张皓更衣的时候,洛雨霜看着张皓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块好地方,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张皓连忙安慰道:“不碍事的,你知道相公我修行白莲心经和太极心经,恢复比别人快不是一星半点,晚上睡一觉就好了。”

高若男叹了口气,知道张皓这一次面临的是平生未有之大敌,而且这个人神出鬼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手,所以只能提高自己,才能在未来的决战中多一些胜算。

房内放着一个冒着蒸蒸热气的浴桶,里面放着各种灵草妙药,这是高若男专门配置的药浴。虽然张皓目前的抗打水平很高,但是时间久了,淤血堆积,难免会形成不大不小的内伤,这个时候活血化瘀就成了关键。

高若男和洛雨霜将张皓扔到热水桶中,当张皓置身在热水之中,享受着洛雨霜和高若男轻柔的安抚,不由地舒服地呻吟了出来。

像这样的待遇,受多少苦,流多少汗都是值得的。

紧接着第三天为张皓喂招的就是毛贵,这三个高手循环往复,为张皓递招,有时候还会来上一次混合双打,其中滋味之酸爽只有当局者才能够体会。

毛贵和李成心中同样生出了无限的敬意,已经在这样的位置上面,还能够如此对待自己,毛贵隐隐已经生出了张皓可为“明主”的想法。

就这样,张皓过着白天被揍,晚上药浴舒爽的生活,这样的生活一去就是一个月的时间,公子府小门一锁,不知道人间岁月几何?

中正堂内。

张士诚和彭辉刚刚议完事,如今大军西征的方案终于初步确定了下来。

这一次张士诚征调大军二十万,其中护卫营第三、第四、第六、第七都在张士诚的征调范围之内。

至于第一、第二和第五护卫营,他们都是张皓绝对的铁杆嫡系,张士诚可能觉得不和当事人商量一下,也有些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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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张士德再次领命出征,其四弟张士信为先锋,兵发镇江,目标直指集庆和濠州。

关于张皓的谣言,可能是张皓被“软禁”的原因,更让这样的谣言传的沸沸扬扬。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见不得人好,当初人在高位的时候只敢在心里面嘀咕,但是当别人落下神坛的时候,总是恨不得踩上两脚。

可能按照这个节奏再过上半年的时间,英武无双的大周公子会再次被唾弃成为人见人厌的“混世魔王”。

彭辉刚要出门,突然刘夫人铁青着脸站在中正堂的门前,对彭辉说道:“彭相请留步。”

彭辉这段时间正在对张皓下手,这个时候被对手的老母亲堵在了门口,彭辉也是有一些尴尬,拱手说道:“夫人不知道找下官有何事?”

刘夫人走进了大殿之内,自顾自地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淡淡地说道:“无事,只是有人欺负我儿子欺负的不像话,想要出来说道几句。”

虽然语气很平淡,但是显然蕴含了巨大的怒气。

彭辉尴尬地坐回到了座位上,说道:“不知道夫人所说是何事?”

刘夫人突然起身,慢慢地来到张士诚的桌案面前,一双凤眼看的张士诚心中直打鼓。

张士诚缓缓地问道:“夫人这么看着我作甚。”

突然“砰”的一声,刘夫人猛拍了一下桌子,震地桌案笔架上的毛笔乱晃,刘夫人怒声道:“张四九,有你这么算计你儿子的吗?”

张四九被看得有些发毛,但犹自强嘴道:“我怎么算计皓儿了,我在诏书里面明白地说着,只是让他面壁思过七天的时间,却没有想到他一个月都没有出门,这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