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我们怎么办?”一个拿着狙击枪的士兵问道,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紧张和迷茫,那狙击枪在他手中就像一根救命稻草,被他紧紧握着。
“笨蛋,肯定是撤退啊。往油箱里塞颗手榴弹,拉上一根引线,不能把咱们的车留给日军。”
班长说道,他的表情严肃而坚定,就像一块坚硬的石头。
“可是这是咱们的车啊。”一个士兵不舍地看着这台装甲车,那眼神就像看着自己多年的伙伴,充满了眷恋。
“发动机坏了,没有抢修的时间,咱们不能让他落入日军的手里,反过头来攻击我们。即使是装备,也不能做叛徒,懂了吗?”
班长大声地教训新兵,他的声音像洪钟一样在士兵们耳边回响。
几个老兵不屑地看了班长一眼,说道:“我们又不是孬种,都是带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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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倔强和不服输的劲儿,就像一群随时准备战斗的野狼。
“就你们几个想的多,别说了,行动,现在我们没有装甲车目标比较小,相对会更安全,只要小心步兵就行了。”
班长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检查自己的武器装备。
“放心吧,班长,咱手里的家伙,不面对面的干一仗,都没有用武之地。”
一个士兵拍了拍手里半自动霰弹枪骄傲地说道,那半自动霰弹枪在他手中就像他最亲密的战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
“好,你小子排头。”班长拍了一下这个士兵,就像在给即将出征的战士加油打气。
“您就瞧好吧。”说着士兵们各自行动了起来。
一营和二营及高射炮连,在损失了八辆轮式装甲和三辆自行高炮车的情况下,成功从日军的炮火覆盖下脱险。
然而,他们的处境依旧严峻,危机四伏。
通讯员紧急向后方请求空军部队,对已损毁车辆进行轰炸。通讯员的声音在通讯设备里显得格外急切:“总部,这里是一营,我们遭受敌军炮火袭击,损失了部分车辆,请求空军对已损毁车辆进行轰炸,防止日军获取我方装备残骸,重复,请求空军对已损毁车辆进行轰炸。
那些弃车徒步撤退的步兵们,此时正汇聚在一起。他们的身影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显得有些狼狈却又无比坚定。
士兵们的脸庞被战火熏得漆黑,汗水混合着尘土在脸上冲出一道道沟壑,眼神中却透着钢铁般的意志。
在队伍的中心,是受伤的战友们。
伤兵们的状况各异,有的士兵腿部被弹片击中,鲜血透过简易包扎的绷带不断渗出,染红了大片的裤腿,每挪动一步都疼得额头青筋暴起,但他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有的则是腹部受伤,被战友搀扶着,身体虚弱地半弯着,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眼神中满是对生存的渴望。
担架员们小心翼翼地抬着重伤员,他们的脚步沉稳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一个生命的重量。
同时,搬运战友尸体的士兵们神情肃穆而悲痛。他们轻轻地抬起那些已经冰冷的躯体,动作中充满了敬重。
一位士兵抱起一位牺牲战友的遗体,他的手微微颤抖着,这位战友的眼睛还睁着,仿佛还在凝视着这片他为之战斗过的土地。
士兵默默地用手合上战友的双眼,轻声说道:“兄弟,我们带你回家。”
他们的身后,是那几辆被炸毁的轮式装甲车和自行高炮车,残骸还在冒着黑烟,像是在诉说着刚刚那场战斗的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