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乐安更倾向第一种，因为它们刚提到了族规和长老。

深海里的神秘种族？

“鲛人。”

看它们一直不说话，顾云修淡淡开口。

“什么？五哥你别开玩笑！传说中的鲛人不都是肤白貌美的吗？你要说这个是鲛人我还勉强相信，但这个……”

李莫白指了指阿梁的少年，又看了看长得奇形怪状的怪物。

这完全看不出来是鲛人好吗？

别说鲛人了，这两看着压根就不是同一物种啊！

“大概是进化失败了，而且它应该不是纯正的鲛人血脉，而且鲛人和其他物种的结合体。”

“其他物种？额，八爪鱼？”

林乐安仔细打量怪物。

因为能量透支它已经恢复了最开始的体型，加上缺乏海水的补充和滋养，它现在正萎靡的瘫软在地。

“不、不是结合体，是融合体。”

阿梁有些难以启齿，这原本是族中机密，可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说出来。

“融合体？鲛人和触手类海洋生物的融合体？”

顾云修眼神锐利的看向他。

“是、是的。”

阿梁神色有些苦涩，眼睛盯着怪物，眼神飘忽，好像在透过它看向遥远的地方。

或许那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要回去的故乡。

怪物原名季川，是鲛人族下一支小分支的领袖，它们都叫它村长。

因为一次任务失败被族中长老叫到族里问责，具体的事情经过阿梁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