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跟你一起长大,关系这么好,你怎么能真动手打他。”
“况且,纪寒也是看你的面子,才尊重我的决定。”
她不傻,沈嘉行一定是怪纪寒没告诉他,他对自己的在乎,她心底是欣喜的。所以她更不能让沈嘉行为了自己而伤了好朋友的情分。
“所以你明白了吗?”
“什么?”
“你比任何人都重要。”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耳朵。
平静的,坚定的,热烈的,伴随着他温柔的声音潺潺跃进秦曼初的耳蜗,顺势往下,降落在心脏。
她不质疑他的真心,她从来,都只怕自己爱的不够彻底。
否则,就是无名无份跟他一辈子又怎么了,只要他爱她。
可她做不到
秦曼初仓惶低下头,隔着浓稠,不敢直视他炽清的眸子。
沈嘉行搭好衣服,牵着她回了卧室。
秦曼初前阵子和小九逛商场的时候,买了几瓶香薰蜡烛,摆在梳妆台。
满屋子充斥着淡淡的兰铃香。
“你什么时候来?”
“来什么?”
沈嘉行手掌下滑:“这个”
秦曼初钻进被子里,挡住脸红:“前几天才走了”
去年,纪寒找了个有名的老中医,住在一个没听过的小村子里,沈嘉行专门带她去了几趟,连续喝了两个月的中药,后面一直就变得挺规律的。
当时她还问纪寒要不要给老中医送个锦旗,纪寒说不用,那是他爷爷的同窗,俩人关系很好。
后来沈嘉行买了一货车的名贵药材,也算是送到老中医的心坎儿上了。
“想不想我”
“还行”
刚说完,下嘴唇就被咬了一口。
“再给你一次机会” 沈嘉行贴着她,齿间顺着她的锁骨一寸寸移到小巧的耳垂。
“那你想不想我”
“你说呢”
双腿间横行一道火烧般的坚硬,秦曼初忍着浑身颤栗,手指戳了戳他的左侧硬邦邦的胸口:“我说的这儿!”
沈嘉行笑出声,低声在她脖颈诱惑:“想的很”
“关灯”
“你指指关哪个灯”
秦曼初眨眨眼,一脸窘迫
“吹蜡”
“毛病真多” 沈嘉行封住她的嘴,抬手一挥,房间彻底与夜色交融。
秦曼初是一朵初嫩的花苞,沈嘉行总是能耐着性子给足她温热的呵护,他最清楚,怎样能让她绽放地更彻底,更绚烂……
身体猛的翻转腾空,秦曼初一阵眩晕。
“宝宝”
“我……不会” 秦曼初垂眼看他,睫毛轻颤,手心慌乱地撑着他的肩膀
“我教你”
“不要”
说话间,一股蛮力,秦曼初顺着惯性被迫向前,索性直接趴在他的胸膛装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