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以为我是自己跳下去的吧？”

“难道不是？”徐志狐疑道。

“你能不能好好开，老子这么大个人是被你起步甩下去的。我喉咙都喊破了。”

徐志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刚才离开的时候确实听到了后面好像有人叫他。不过他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呢。

清缘下了车，一路走到了寺门口。

朱红色的大门已经变得晦暗，清心正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红色染料在门上刷。

“师兄！”清缘快走几步，上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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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看到你了，你被人家轰回来了？”清心回头看着他。

“才没有，部队清缴丧尸，我们正好路过附近，我就请假回来看你了。”

清缘从兜里掏了掏，最后掏出来五块糖。打开一颗递给他。

清心听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刷子放好，然后招呼道：“进去说话，外面冷。”

大殿里，油灯还在燃烧。一切还是上次来时的模样，只是佛像前的香炉里再也没了香火。

“我过得挺好的，你呢？有没有人欺负你？”

“我现在可是大区里的教官呢。谁能欺负我。”清缘得意道。

“你把咱师父教给你的本事教给别人了？”

清缘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清心叹了口气，“没事，有些规矩不守也罢，好歹这些本事算是传下去了。去后山看看师父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好。 ”

学校教室外，择一贴着墙站着。

王二狗看着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为什么打架？”

“他们欺负姐姐。”

“那也不是你揍人家的理由。你姐呢？”

“在屋子里哭呢。”择一说道。

“行了，一会儿跟人家道歉。听到没。”王二狗回头跟另一个老师说道：“麻烦帮我看一下孩子们。”

教室里，铁馨正趴在课桌上抽泣。

王二狗上前，“她们欺负你了？”

铁馨抬头看着王二狗，不说话。

“好了不哭了啊。”王二狗上前拉着她的手，然后出了教室。

十几个学生站在一排。

王二狗看着他们：“我教给你们功夫之前说没说过，不能欺负自己人。”

“说过。”

“说没说过不欺负人，也不能被别人欺负。”

“说过。”

“那你们今天做了什么事？择一给被你打的哥哥们道歉。”

择一不情愿的上前，“对不起。”

“没关系。”

“你们之间的事情结束了，现在聊聊你们跟铁馨的。为什么要欺负她？”

十几个人默不作声。

……

中午放了学，等这些孩子被接走后，王二狗拉着两个小家伙出了学校。

回到了家，王二狗叫来择一。揉了揉他的头。

“今天干的不错，被欺负了就要揍回去，但是你要记住不能仗着自己厉害就去欺负别人，知道吗？”

“恩。”择一点头。

“他今天打架了？”姜雪从厨房走了出来。

“打了，咱儿子多能耐，打哭了半个班。”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