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无毒的药草单独吃下哪一样都不会有事,还能滋补身体,同时吃就是剧毒。
草药分别是附子茛和半夏颗,太医查验出来,开出解这两种药草毒性的方子,给皇上服用。
皇上醒了,微弱沉吟。
安顺一直守在榻边寸步不离,看着皇上似有话要说,附耳过去。
“去,把南宫聿诏回来。”
“皇上,摄政王守南境,南境在打仗,您忘了吗?”安顺此时浑浑噩噩的,一心想着皇上什么时候能好起来,以为皇上昏昏沉沉是梦语。
“快!”燕浔瞪着双目,突然声音高了许多,用全力说出来。
“不要管南境,诏南宫聿回来,快去……”
安顺吓得一激灵,连连点头,“是是,奴才立刻去。”
安顺飞快往外跑,站在门口大喊:“来人,来人,宣诏摄政王回京,快快……”
片刻,听到“哒哒哒哒……”急促的马蹄声,八百里加急奔赴南境。
此时,从寝殿门口往外,整个柔庆宫跪满了人,朝臣、功勋、世家、嫔妃全在。
是的,只缺少摄政王,皇上想见摄政王不反常,对,不反常。
皇后也没来,大家都知道皇后疯了,不疯皇上也不愿见她。
皇上中毒危在旦夕,宫里人忐忑不安,心里隐约明白着什么。
坤庆殿
皇后指着黑袍男子怒骂:“明明说好的毒死戚瑾柔母子,为什么皇上也出事了?”
皇上虽然对她冷漠,毕竟是夫君,简梅不恨燕浔,二十几年夫妻她对燕浔存着情义。
“谁知道皇上去柔庆宫用午膳。”燕景舟漫不经心,一副死了才好的模样。
“你一开始就计划给皇上下毒对不对?”皇后看出燕景舟的蓄谋,可为时已晚。
那并不是两种普通的草药,上面浸过毒水。
“是啊,我就是要燕浔断子绝孙,燕浔亦要死。”燕景舟得意的笑着,已经得逞何必再隐藏?
“燕景舟你个混账,竟敢骗本宫。”想到自己受奸人蒙骗害了皇上,懊恼又愤恨,她冲上去掐住燕景舟的脖子。
燕景舟也不躲,脸上带着阴鸷的笑,在皇后顺利掐住他的脖子时,他从袖中抽出匕首刺入皇后腹部,“噗”
皇后瞠目捏着燕景舟的脖子不放。
“噗……噗......”燕景舟抽出匕首再插入皇后腹中。
“呃……”皇后痛呼,锦袍前襟被血浸透,血从衣摆边缘滴落地面,渐渐形成血泊。
“哦,忘记告诉你,你的儿子燕景峦吃的药是我送进宫的。”燕景舟得意的笑看皇后说。
皇后咬牙,双眼猩红像是要生吞活剥了燕景舟。
“只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燕景舟一脸讽刺,两手握住皇后手腕,未费力气拽下来。
皇后像抹布一样被燕景舟丢在地上,摔得腹部剧痛,倒在血泊中抽搐。
“噗”燕景舟弯身将皇后腹中的匕首抽出来。
皇后抽搦,奄奄一息连哼疼的气力都没有,瞪大眼睛,眼角滑落一滴泪。
燕景舟不疾不徐从袖口抻出一条帕子,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迹,将帕子随意丢下,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