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着实不好讲,是开心玩,不用在意摄政王,还是在意摄政王,继续拘着呢?
云瑶抬手,示意三娘先坐下。
月三娘松一口气坐下。
云瑶看看大家,有的局促,有的紧张,有的别扭,有的沉闷。
“你们从小陪伴云瑶,为我此生挚友,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今日云瑶的亲人又多了一位,就是南宫聿。”说完,她先看向夜寒。
夜寒接到云瑶的眼神,眨巴下眼睛说:“那,那子佩的亲人......就我的亲人。”
考虑到摄政王可能不愿意,夜寒迟疑片刻,转念又想,不乐意就受着吧。
南宫聿默然颔首。
夜寒眉锋一挑,这是愿意呗,懂事!
“哎呀。”刚刚话没说好,月三娘两手在双腿上摩挲两下,整理好心境重来。
“月三娘进出风月场,从没想过能高攀上摄政王做亲戚,这不天上掉馅饼吗?”
“咳咳......”冰凌一阵咳。
大家皆看向冰凌,要说话就说,不用前奏。
面对这么多诧异的目光,冰凌除了实话实说不知道还能如何为自己解围。
他低头,声音很小说:“三娘说摄政王是馅饼。”
大家扶额。
月三娘突然紧张得不行,今日没带嘴来吗?
“三娘没那个意思。”月三娘局促摆手,睨冰凌,这小子把她往火坑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