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军报。”惊风双手呈着,南宫聿的思绪被打断。
和谈契约刚签署,南岳使臣离京十日,南岳就有发兵的动向,南宫聿再次意外。
吩咐惊风套了舒适的马车,车榻铺上厚实的锦褥和绒毯,将营中将士全数遣出去操练,连做饭烧水的兵都没落下。
营中无人,南宫聿同凤云瑶乘马车慢慢往京翎走。
云瑶身上有伤,休养不足五日,实在不能颠簸。调兵遣将也不紧着这一时半刻,再说,仅凭一封军报就发兵,太草率了。
谭朝快马先行至城门口,拦下传诏的内使太监,这事儿换了别人是万万不行的,但摄政王可以。
惊风驾车,谷子易坐旁边,马车款款进了京翎城。
城门口传召的太监等候多时了,车窗打开,太监就看到摄政王的俊颜和清冷眸光。
“回吧,本王更衣后进宫。”
“是。”传召的太监恭敬有礼,将诏令交给谭朝。
谭朝双手接过。
南宫聿将凤云瑶送回忠勇侯府。
衣容看到药单时,就知道云瑶出事了。但云瑶想瞒着必有缘由,面对谭朝衣容什么都没问,以最快的速度备齐药。
受伤的事,回府就瞒不住了。
生肌膏对伤口愈合有奇效,衣容将生肌膏涂在伤口处,外沿又涂上芙蓉膏,这样就不会留疤了。
“姑娘这伤最多半月就能长好。”衣容放下药瓶,多日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云瑶在思索南岳突然点兵,要开战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