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身为储君,勾结南岳,损伤国体对他无益。”
皇上脸色缓和些,沉默点头。
直到今日,只有燕衍和燕景舟勾结南岳、东璃,可他们都在审刑司大牢,年后就要处斩,谁还会为将死之人冒险做事?
“摄政王再去审刑司大牢看看。”
皇上不相信燕景舟还能越出守得如铁桶一般的牢狱。但他毕竟逃出去过,宫里又出了事,燕浔不放心。
南宫聿点点头,轻抬下手,惊风默然离开。
“先前允州被控制,燕景舟就已经掌握了燕衍手中的势力。”
南宫聿想,燕衍自从与皇上对峙,知道皇上不是杀害云飘渺的凶手后,整个人就颓废了。若是允州势力所为,也是燕景舟的谋算。
“燕景舟人在大牢,做这些事必然要传递消息,为燕景舟传递消息的人就是内应。”蔺无尘笃定。
皇上沉默不语,说的没错,只是,这人藏得极深,不好查。
“也不难查。”南宫聿凤眸瞧着皇上,眼神中有安慰,“本王来办。”
憋了半晌的安顺赶紧劝,“有摄政王什么事都能解决,皇上就别操劳了,今日生的气已经够多了,气大伤身,保重龙体要紧。”
“数你絮叨。”皇上没好气地问:“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有那么不争气的儿子生不生气?”
“哎哟皇上,累死奴才也做不到呀!”安顺连忙说。
南宫凝往棚上翻白眼,能不能说正经话?
云瑶沉思想得入神了,他们说着,她听在耳畔根本没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