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的郡主就是想抵赖,不敢承认银簪是她所有,这就是心虚。还有什么可调查的?”跪在地上的使臣说。
“本郡主行得正,坐得端,那簪子......”南宫凝激动扬声,大家就有不好的预感。
皇上后悔没把南宫凝嘴塞上。
戚彦商流汗流得脱水,南宫凝高声一喝他只觉双耳嗡嗡作响。
“那簪子可否借云瑶一观。”云瑶清灵高声,把南宫凝的气焰压下去了,不禁“咳”一声,她就没这么大声喊过话。
南宫聿抚抚她纤背。
南宫凝重新缓一口气,还要说,话没说完憋得慌。
“......”云瑶上前直接挡在她面前。
那使臣一怔,手中银簪攥得紧紧的,戒备看向凤云瑶。
云瑶一脸无害,微哂看着使臣。
“南岳使臣一口咬定簪子是凝郡主所有,为何夺了物件不敢承揽众人眼前?”
“云瑶就没听过,哪个衙门断案,呈堂证物是藏着掖着的。”
“再说,我们来时没有人说簪子是凶器,未曾仔细端详,怎就说是凝郡主心虚不认呢?”
凤云瑶这嘴能翻云覆雨大家都领教过的。
皇上听得满意。
边上安顺听着太舒坦了。
戚彦商眼神晶亮充满希冀看凤云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