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皇上的按耐,有时表现出的犹豫动摇,助长了庆家的底气,使他们更嚣张。
“你是谁老子?不怕把你老子说土里去。”徐开分毫不让。
“你敢咒老子父亲,全燕瀛没有人敢对庆家军不敬,徐开你等着遭殃吧。”
庆一锋已过而立,应稳当持重。但他本性蛮横,擅惹是非,自小家中少有管束,就养成这嚣张跋扈的脾气。
徐开被林锐和萧烨祁拉着才没有冲过去。
“如今燕瀛只有燕义军,没有竞比之前人人平等。”萧砚祁轻视的目光扫着庆一锋和他身后的原庆家军说。
“萧砚祁说的没错,庆一锋你不要太放肆,目无军法。”兵马司一名部令斥道。
庆一锋根本不把兵马司的人放在眼里,他想的是,他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地位不能变,无论在燕义还是庆家,他都得是称霸军中的少将军。
来到燕义军这段时日,庆一锋看得明白,掣肘他的只有徐开,萧砚祁几人。
他们败过东璃五十万大军,打退过两年前犯境的南岳,他们战功累累,在军中威望极高。
现在林锐和薛梓羡也回来了,阻碍他的人又多了,听说林锐是他们的头,背后又有林家军,不好对付。
虽说薛家军东境伤亡惨重,但也没死绝,尚有两万留守。
薛梓羡是薛家唯一活下来的,薛家军定会誓死保护,此时招惹他未必占到便宜。
但是,今日若不先发制人,立下马威,待他们收服人心,迅速扎根,他再想占据一方势力就更难了。
庆一锋朝徐开方向扫视,就看到同几人站在一处的凤九卿。
背后那把三尺长刀真瘆人,可少年清澄,与刀之威风迥然反差,一看便知是个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