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赶紧找出路吧。”
云瑶将孙康的人头用事先准备好的红布包上,闪身返回。
……
凤云瑶有些泛红的眸看看南宫聿,疲惫道:“先回去吧。”
若不是看着南宫聿担忧严峻模样,云瑶真不想说话,她日夜兼程六个多时辰,一夜未眠,实在累。
凤云瑶说完挪步要走,身体忽然腾空,眨眼就被南宫聿抱到马上,与他共乘一骑。
广稠众目能不能不要这样亲密?
“云瑶累了,速速回营休息。”南宫聿的声音先在头顶响起。
凤云瑶轻轻闭闭眼,正想着南宫聿挺善解人意的,就听到他又说:“本王与云瑶的账,就慢慢算。”
诸事繁多,日后总有算清的时候。
算不清也无妨,一辈子那么长,慢慢还。
“……”她到底又欠了南宫聿什么?
哎!债多不压身,他说欠就欠吧。
实在太累了,云瑶此时只想化作一粒沙,随波逐流一次。
她徐缓靠进南宫聿胸膛,闭眼小憩。
昨日抓了燕景舟,虽然皇上一月前就下旨赐燕景舟斩刑,但圣旨中的处决时间是年后,且直系皇亲都要到京城行刑。
燕景舟深知,允州和苏城官员不敢将他就地正法,咬死不说薛梓羡几人的下落。
与燕景舟同伙的三人对此一无所知。
南宫聿垂眸,心疼地注视怀中人,将马速放慢些。若不是唯一的知情人林绅武中毒,不知何时醒来,他就让燕景舟知道,遵不遵旨只在他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