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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坐下,我给你号号脉!”华郎中坐在一张烂桌子旁边,豹子头手一放上去就嘎吱嘎吱响。整得豹子头有些不好意思。
华郎中好像司空见惯了一样,很是冷静的号起脉来。号了一阵,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起身摸了摸豹子头的背部。
“你这些都是成年暗伤啊!有些更是伤到了脏器。”华郎中坐回位置,淡淡的说道。
豹子头点了点头,表示是的。
“华郎中,能医好吗?”孙郝立马问道。
“这个说来也简单,不过你要听我的。”
“华郎中,只要能治好,我们全部都听你的。”
“第一,戒酒,医好之前酒不能碰!”豹子头听完有些为难,因为他现在很多时候疼痛难忍的时候,都是靠酒来麻醉自己的。
“第二,医好之前不能再动用内气。”很明显华郎中是让豹子头以后不能动用武力。
“第三,每半个月来我这一次,我替你疗伤。”华郎中慢慢的说出了几条。
“好,我们答应你。”孙郝一口就为豹子头应下来了,他也想豹子头好起来。
“别答应得这么爽快,如果半途你破了这几点,那后果我不负责的,你们想好了再答应,现在这样你也能挺过去,如果治疗期间你破了一条,可能会加重伤情,更有可能伤及性命。”华郎中再次警告式的说道,“不过治好之后你怎么做都可以了。”
“我们能做到!”孙郝肯定的回答。
“好,今天就开始吧!可能有些狠。你要忍住。”华郎中让豹子头跟着自己走到后面去了。孙郝也跟在后面。
他看到这个屋子矮小有些破,但是后面收拾得还叫干净。
“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华郎中指挥道。
现在豹子头像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华郎中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豹子头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面,孙郝感觉豹子头都快要把床压塌了。
只见华郎中拿出一小瓶酒,然后倒在碗里面。
不是不让单云喝酒吗?华郎中拿酒干嘛?旁边的孙郝有些不理解。
华郎中把酒用火折子点燃,然后用手抓起火苗往豹子头背上搓,豹子头能感觉到背上滚烫。
华郎中用手掌就猛的搓,搓得背部又烫又辣的感觉。华郎中见火候差不多了,华郎中立马用食指关节处按向风门穴,意舍穴,命门穴,督脉穴。
趴在床上的豹子头感觉喉咙有些热,一股热流直接往嘴里面涌。
“快把那个木盆拿过来。”华郎中叫到孙郝,孙郝赶快就把木盆拿了过来,他还不知道华郎中叫自己拿木盆干嘛!
豹子头感觉热热的东西到嘴里面了,他刚想要吞回去。
“吐吧!吐到木盆里面。”华郎中接过木盆,拿到豹子头的脑袋旁边。豹子头把头伸出床边,然后哦的一声,吐了一大口在木盆里面,很快一阵臭味扑鼻而来。
孙郝这才看清楚,豹子头吐到木盆里面的是有些发黑的血。还有一些都结块了。
“你去后面打一碗水过来。”华郎中并没有因为臭味表现出恶心的样子,他好像习惯了一样。
孙郝去后面厨房打了一碗过来。“漱漱口吧!”华郎中很淡定的说道。
豹子头接过碗,猛喝了一口。然后吐到木盆里面。
“趴下吧!”华郎中把碗接过来递给孙郝。他又在豹子头的背部按了起来,这次没有什么异常了,孙郝还是能看得出来,每次都按在一些穴位上面的。
刚才豹子头吐出来那些乌黑的血,让孙郝觉得华郎中是真的有本事。把把脉,摸摸背部就知道单云是什么病了。
然后一系列的操作也是让孙郝大开眼见。孙郝趁华郎中替豹子头按的时候,他把木盆拿去后屋沟倒了。
不过屋里面还是有些臭味,豹子头刚开始还有些疼,等孙郝把木盆洗干净进来的时候,居然听到豹子头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了。
““他睡着了?”孙郝奇怪的问道。
“走出去坐一下吧!他可能要睡一阵子了。”
华郎中带着孙郝来到前面药柜旁边坐下了。
“你这个兄弟是吃拳脚饭的吧?”华郎中问道。
“是的,华郎中。以后我不会让他做这些了。”此刻华郎中在孙郝眼里都是神人,所以他根本没有想隐瞒了。
“嗯,他好之前真的不能动内气了。那时候会气血攻心,那就真的是一命呜呼。他现在几个穴位完全打开了,里面还有积血。”华郎中把实情告诉了孙郝。
“好的,华郎中,我一定看好他。其实他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孙郝也没有完全说出来,只是点到为止。
“谁好好的吃拳脚饭?”华郎中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再开一些药,你拿回去,每十天用药熬成水,用布浸透药水,热敷在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