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要把你扔家里,柜子里没有醒酒药,我去楼下给你买。”
时景年心口冰凉,泛起细密的疼痛,走到她面前,单膝半跪,握住了女孩子的手,他手指的温度冰凉,小心擦掉她的眼泪,低声解释。
“可是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纪柠安眼眶通红,看着他:“你不理我,也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
她一掉眼泪,他就心软。
“对不起。”时景年闭了闭眼,压下难受的情绪,吻掉了她脸上的泪,“对不起。”
他的吻还带着外面的凉意,吻的很温柔、很珍惜,郑重其事的对她道歉:“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他很直白,很坦荡,没有半分迟疑和遮掩。
是他担心过头,失了理智。
女孩子堆积了一晚上的委屈终于随着这句话达到了顶峰,就像是充满了气的气球,随时一个细小的举动都能引发崩溃。
这是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发生争执。
她不知道时景年为什么这么生气,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她冷着脸,她真的好害怕,他还凶她。
一丁点的情绪,在酒精下蔓延放大,逐渐不可控。
纪柠安手指紧紧攥着他微凉的衣襟,就那么扑在他怀里哭到声嘶力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身体由于哭的狠,激动到一抽一抽的,在他怀中颤抖。
洁白衬衫,被她哭湿了好一块,还有向周围蔓延的趋势,她落下的每一滴眼泪,温度滚烫,从皮肤表层渗入五脏六腑,都砸在了时景年心上。
时景年第一次尝到类似于如此心疼懊悔的情绪。
他几次抬起微僵的手指,安抚的轻轻拍着她的背,将人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说了很多声对不起。
“你是不是嫌我小啊?”
她患得患失的问,一个人在客厅的那五分钟,她想了好多好多,甚至想到他是不是后悔跟她在一起了。
她都知道这样不对,但就是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最近网络上的言论,她看到了好多,他真的特别特别优秀,也有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