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下次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时老爷子黑着脸,干瞪着手机屏幕中黑了吧唧的屏幕,啥也看不着,问时向友:“为什么我看不到他的脸?”
时向友:“嗯……也许是他不想露脸呢?”
“时景年!”时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对手机喊道,“老子看看自己儿子长啥样还不行吗?别把手机叩桌子上!”
“……”
时老爷子老了之后,越发孩子气了,家里人不敢气他,还有心脏病在身,怕出什么事,一个个顺着他。
时景年叹了口气,将手机立起来,坐在书桌前的檀木椅上,看着手机屏幕中的老人:“这样可以了吗?”
“凑近一点,我看不清。”
时景年俯身。
时老爷子看他身后的背景是在书房,发梢泛着湿气,眉眼斯文,那张脸在靠近镜头时,愈发惊艳,宛若艺术品般无暇,眸若泼墨,鼻梁高挺,下颚线冷白瘦削,衬衫扣到最上方,天生的禁欲气息。
“也不丑啊。”时老爷子这个愁啊,将蜂蜜蛋糕往镜头前一摆,“我今天遇到你的学生!”
“嗯?”
时景年是京大教授,京大的学生四舍五入就是他的学生,管他哪个系呢。
时老爷子这么想,跟他分享:“那女娃子可热心了,还请我吃蛋糕,贼乖。”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时老爷子都想把人绑过来跟时景年领证!
时景年平静道:“挺好的。”
时老爷子觉得他很敷衍,念念叨叨。
“同样都是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向友的孩子今年都二十四了,你这个做五弟的,啥也不是。”
时家五子,时景年是最小的那一个。
时老夫人四十多岁的时候怀上的,一家人商量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留下,如今距离时老夫人故去,过了四年。
时景年幼时体弱多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听信了道士的话,送去寺庙清修,直到十一岁才接回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方面的原因,导致他风清月白淡如水。M.cascoo.net
总之时老爷子很后悔,他当初应该把时景年送到郑家。
“绮菱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