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二亮像一根木桩子呆站在那里,嘴里嘟囔:“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韦卫到书房后,写了一封信,传出去。
…
翌日谢洵伤还没好,就处理起公务,一整日都在书房。
孟棠安让厨房的人熬了一大锅药汤,直接捧着锅给他送过去。
“……”
谢洵忽然觉得孟棠安把他当成了猪。
在孟棠安离开后,书房中坐着几个幕僚,有人担忧道:“侯爷,我这话也不知该说不该说,但是孟姑娘到底是从林府出来的人,如此自由进入书房,怕是不妥,书房众多机密文件……”
“她是我三书六礼要娶进门的妻子,有何不妥?”
这份信任,谢洵给的起。
那人哑口无言,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噤声。
“军需不在高彭山。”谢洵道,“在田蒙村。”
近日朝堂剿匪,与匪寨僵持,谢洵这时候闯进去,匪寨的人只会觉得是朝堂的人。
他探查过一番,确实没有。
幕僚神色一震:“侯爷所言……”
孟棠安离开书房后,在侯府转悠了一圈。
刘珠看到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孟棠安也不在乎,直接就走了。
她又不打算和谢洵成亲,自然没必要在徐北侯府周旋。
虽然真的很想安慰刘珠一句,倒也不必如此气的面目全非。
随后,她又碰到了那个很奇怪的粗使丫鬟。
“你这么看我,我会以为你爱上了我。”
夏芙嘶哑道:“奴婢感觉……姑娘很像奴婢见过的一位故人。”
“谁啊。”
夏芙沉默了几秒,饱含一丝小心翼翼的道:“姑娘家中一切都好吗?父母应该待你很好吧,应该很幸福吧。”
孟棠安停顿片刻,没头没尾的说了句:“是。我很幸福。”
她没有和陌生人交心的习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