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旁支心思还没消,都说给谢洵相看个未婚妻,章暖雁隐隐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贤良的替谢洵拒绝了。
那些人面上没说什么,心底暗骂,不过是个贫民女被刘珠收养了,有什么了不起?
酒过三巡,谢洵也有了三分醉意。
听着喧嚣热闹的声音,只觉得他们吵闹,远不如褚玉居来的清闲。
想到什么,取出还收在身上的剪纸,随意翻看。
红色剪纸,人影温柔。
“不是吧谢洵,你居然还看这种小玩意,谁给你的?”
谢曲言喝多了,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模糊看出是个女子轮廓,吹了声口哨:“又是哪家小娘子?”
谁给的不重要,谢洵会收才是奇迹。
谢曲言这句话将章暖雁的目光也吸引了过来,陡然凝住,认出了上面的人是谁。
谢洵将剪纸收入衣袖。
“我看你醉得不轻。”
章暖雁微微笑了一下,主动道。
“这是孟姑娘送给谢洵哥哥的吧?一看就知道,也只有孟姑娘会做这种小玩意,其他大家闺秀还不会呢,真厉害。”
一提到孟棠安,刘珠就想起自己那些抄到吐的佛经,冷笑。
“可不是吗?只有她会弄这种不值钱的东西,还真是把低贱刻到了骨子里,哪个贵女有她这样小家子气?要我说,奴婢就是奴婢,一辈子都只配伺候人!”
酒盏扣在了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响,偏生令人心底发寒,不怒而威。
刘珠噤声,脸色难堪。
谢洵淡淡起身:“这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