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后,满头黑线,“把苏德海弄醒。”
“是。”谢觞命人提了几大桶水浇在苏德海的身上。
很快,苏德海也睡醒了,他见自己已经到了皇帝面前,翻身就爬了起来,此时他被淋成了落汤鸡。
“皇上?臣这是在哪里?发生什么事了?”苏德海跪在地上。
皇上朝苏将军问道,“苏爱卿感觉还好吧!你还记得在太子府上发生的事情吗?”这是喝了多少酒。
苏德海脑子里有些印象,他一边喝酒,一边观看舞姬跳舞,越到后面,他越觉得舞姬身姿轻盈妙曼,他身上燥热难忍,只觉得舞姬们在有意勾引,然后他就进入舞池和她们一起跳舞,越跳越兴奋,不可自拔的亢奋在心底升起,那种感觉飘飘欲仙,回味无穷。
见他发呆,皇上又道,“苏爱卿……”
“启禀皇上,臣记不清楚了,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其实他早就被苏炫弄醒了,在路上时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是苏炫让他继续装醉,醉酒发生的这一切,皇上也不会过重的处罚。
朱御史又道,“本官当时也在场,亲眼看见苏将军跑到舞池中轻薄舞姬,大臣们也看见了,苏将军一句记不清楚了就想搪塞过去?”
“啊!有这回事吗?本将军喝醉了,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苏德海咬死都是这句话。
“苏德海。”皇帝怒喝一声,“你可知罪。”
“臣冤枉啊,臣无心的,臣喝醉了酒喝糊涂了。”苏德海连忙跪在地上,“臣喝醉了,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廷尉何在。”皇帝厉声道。
“臣在。”陆匀胆子都要吓破了。
皇帝道,“按大周律法朝中官员德行有亏该以何罪论处。”
“回禀皇上,按大周律,官员道德品行有损,视情节可罢免官职或者罚扣俸禄,流放,监禁,甚至情节严重造成严重后果的可判处死刑……”陆匀徐徐道来。
苏德海一听,连忙道,“陛下,臣真的是喝醉了,臣什么都不知道,臣冤枉啊!”
苏炫也立不住了,跪在皇上面前,“启禀陛下,臣的父亲当时神志不清,臣怀疑他被人下药了才会做出那些荒唐行径,望陛下明查。”
“简直胡言乱语,本官也在太子府喝酒,怎么没有人对本官下药。”唐尚书也道,“分明就是苏大将军喝了酒管不住自己差点铸成大错,若不是被拦着,他脱了衣裳裤子就要将舞姬推倒了,臣等都看到了,他根本不像被人下药的样子,分明就是老不知羞,恬不知耻。”
“苏少将军说你父亲被人下药,你可拿出证据出来,甚至找出下药的人来。”唐尚书道。
苏炫一时间哑口无言,他的确没有证据,甚至连查找证据的时间都没有,是谁要害父亲,这一次不可能是江凤华,因为她在生孩子。
那日太子送了吴长寿的尸体到苏府警告,今天又让父亲在宴会上发疯,难道真的是太子做的?他要开始对付苏家了。
看来这次父亲是在劫难逃了。
他跪在地上,捏紧了手指,谢觞的太子之位还没有坐稳就敢打苏家的主意,他以为做了太子就真的永远不会被人替换吗?
苏炫恨极了这种无力感,只感觉被人宰割,他要做那个宰割别人的刽子手,而不是要做受宰割者。
苏氏一族为谢家守国门,他却敢阴父亲。
谢觞,你给本将军等着瞧,本将军要你求本将军的那一天,你以为打退了胡族,你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吗?
其实谢觞早就找到了人去边塞顶替苏家的位置,他不过是要一个契机,就能让人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