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请您听老臣一言,老臣觉得此时大婚实在有些不妥,究其原因有三。“
“其一,皇上此时病重,不能上朝理政,而您作为皇长子,应该为众皇弟皇妹们做个表率,在皇上身边伺候左右,以尽孝道,故此时大婚实在不妥。”
“其二,您已经有了太子妃和董侧妃,成婚时间并不久,此举难免会影响您与她们的感情,再者您与三位姑娘并没有感情基础,突然大婚,臣担心会对您的名声造成影响。”
“其三,太子大婚,需有婚书,但臣并未听说太子已经写了婚书。而且您一下娶三女,在本朝建国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律法中也没有明确太子能一次娶三女,此乃荒唐之举,更是有违礼法。”
“以上三点,均是老臣的肺腑之言,望太子殿下三思而后行。”
董思成赶紧上前,躬身行礼道:“殿下,孔大人言之有理,您可不能寒了一位老臣的拳拳之心啊!”
苏正方也跳了出来,诚恳地劝道:“殿下,此乃荒唐之举,臣请面见皇上,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其余苏、董两派系的大臣也纷纷谏言道:“臣附议。”
秦昊冷冷地看着这些出言劝阻的大臣,感觉他们像群苍蝇般嗡嗡乱叫,厌恶至极。
这时,朱国公朱桂哈哈大笑起来了,众大臣满脸疑惑地看向他。
苏正方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心中暗骂朱桂这个搅屎棍要坏了他的好事了。
董思成也面露不悦之色,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朱桂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回了。
朱国公满脸嘲笑道:“哼!你们这些人说得好听点儿,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心里是不是也盘算着自己家的女儿孙女有没有有适龄的,也想嫁给太子呀!”
“说得难听点儿,就是自己家的女儿孙女长得太磕碜了,拿不出手,心里嫉妒,你们呀就是心里有病,得去医治。”
这下子,朱国公可触了众怒,礼部尚书文庆丰站了出来,面露愠色,出口反驳道:“朱国公,你的这番话是不是有些狂妄了,诬陷我们这么多大臣心里有病,这话你也能说得出来。”
“殿下,朱国公口出狂言,扰乱朝政,臣请殿下将他驱逐出大殿。”
“文庆丰,你这个王八羔子,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前礼部尚书史明翰为官清廉,被你这个小人诬陷下狱,窃取礼部尚书之位,老夫不屑与你为伍。”
朱桂直接破口大骂起来,随后躬身说道:“殿下,臣请彻查文庆丰诬陷前礼部尚书史明翰一事。”
文庆丰彻底不淡定了,愤怒道:“朱桂,你,你……”
“你什么你。”
朱桂直接打断他的话,谏言道:“殿下,您看,文庆丰做贼心虚,说话都不利索了。”
秦昊被朱桂插科打诨的手段给搞笑了,淡淡地问道:“文大人,朱国公所说的可是真的?”
文庆丰此时已满头大汗,连忙跪在地上,叩首痛哭道:“殿下,臣冤枉啊!您要为臣做主呀!”
“行了,别在朝堂上哭哭啼啼,丢不丢人呀!你有没有做此事,自己心里没点儿逼数吗?”
朱桂得势不饶人,还不忘补刀,奉劝道:“人在做,天在看,本国公劝你,坏事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