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您也知道,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牵扯到了......势力错综复杂,”大严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带着一丝绝望,“我们几个小人物根本无力插手,想帮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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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严深深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凉,“而且宋开元先生远在国外,鞭长莫及,宋老板又……”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将第一个出事这几个字说出口,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省略号。
“那么,”宋敏的声音再次变得冰冷,仿佛冬日里的寒风,“科美集团在江城的代表,是谁?”
“咱们的老对手,执行总裁石谷正野!”大严语气沉重地吐出了这个名字。
“石谷正野?”宋敏听到这个名字,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皱了起来,脑海中浮现出石谷正野那张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脸。
她心中暗自思忖:以她对石谷正野的了解,他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石谷正野的行事风格一向谨慎而低调,更倾向于用商业手段而不是这种阴险的伎俩。难道是自己对他有什么误解?又或者是他背后另有其人?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宋敏咬了一下嘴唇,思绪迅速回到眼前的困境。她眯起眼睛,仿佛一头警觉的猎豹锁定了目标。一只手不自觉地紧紧攥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从今天开始……”她语气冰冷,一字一顿地说道,“他不再是科美集团的执行总裁了!”
宋敏嘱咐了大严两句,随即挂了电话,一屁股坐在了写字台前面,打开台灯,低头看着胸前的半枚花神杯吊坠,轻轻亲吻了一下吊坠,“小子,还真被你说对了,不过你得挺过去!”
说完,宋敏拿起钢笔,坐在写字台前,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她低着头刷刷点点写了起来。
巴里,宋开元的随行人员工,正哼着小曲儿,麻利地将宋开元的衣物叠放进复古的皮箱里。耿昌站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看着宋开元活动筋骨,脸上带着一丝担忧:“宋老,人家医生让您在这儿多休养一段时间,您何必急着跟我们回去呢?这儿的空气清新,环境优美,对您的身体恢复大有裨益啊。”
宋开元一听,立马停止了伸展运动,走到耿昌面前,摆摆手,一脸不以为然:“你可拉倒吧!这洋地方再好,也不如咱们国内自在。你看看这,鸟语花香的背后,连个正经的豆浆油条都吃不着!人人都叽里呱啦的说着鸟语,你们要是走了,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还不得把我憋死!”
“还是家里舒坦,只要一回去,我保管立马生龙活虎!”他说着,还夸张地做了几个武术动作,仿佛要证明自己的身体棒极了。
他哈哈一笑,接着说道:“再说了,汉海和加德的拍卖会就要开始了,我得回去看看那幅十咏图到底能卖出个什么天价!说不定能破个记录,想想都激动!”他搓了搓手,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说起十咏图,宋青云想起了陈阳,“哎呦,说起来,好久没听到陈阳那小子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耿昌站在一旁,看着宋开元这副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笑着用手指点了点他:“你呀,真是口是心非!在京城的时候,一听到陈阳的消息,就天天骂他闯祸,现在听不到了,又开始念叨,我看你是真有病!”
宋开元一听,立马反驳道:“那咋的了?陈阳那小子是我亲徒孙!我关心他一下不行吗?谁让他整天惹是生非,让我操心呢?也不知道这小子现在在干啥,有没有闯祸……”
他一边念叨着,一边在院子里踱步,时不时抬头望向远方,似乎在期盼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