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谢谢这位大哥提醒,你们村儿往年也是这般冷么?”
“一直都冷,而且是一年比一年冷,去年的冬腊月更是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冷。”
“唉哟,原来不止昂(我)们西北人有这样感受啊?”
就着这个话题,两队值夜的人越聊越投机。
风里说了一会儿话。
喉咙干得要命。
北仓村的领队顺手就从腰间解下一个酒葫芦,自己灌了一口,还招呼着其他人:
“来来来,都喝口烧刀子暖暖身子!可不兴多喝啊,一人只能抿上一小口的。”
“不行不行,我们在值夜,喝酒要挨军棍的!”
“说甚么喝酒?一小口只能叫漱嘴!”
村里人的热情,确实很难拒绝。
加上今夜的室外温度体感已经低于零下七八度,确实需要这么一口烧刀子暖暖拔凉拔凉的心窝子。
西北汉子的酒量,人均一斤打底。
一口烧刀子而已,能出甚事?
他们哪里见识过山匪鼻祖压箱底迷药的厉害?
半盏茶(五分钟)的功夫。
三百三十人就躺在地上睡着了。
北仓村的村民倒也没有害这些边军小命的意思。
只把他们都挪到了村里几间空屋子中。
要是留在屋外,保不齐就会被冻死。
一再确认海津镇驿站里其他边军没有动静后。
村里的东与北两个路口,就涌入了龙盘寨的三千多山匪。
来之前都与北仓村谈好了分工。
北仓村村民只负责开仓门、装麻袋。
一个晚上能运走多少袋粮食,就是龙盘寨这三千多人的本事了!
村里人熟门熟路摸到了粮仓的大门外。
“吱呀......”
“吱呀......”
大门开。
二门开。
窖仓门开。
黄灿灿的粮食,被装进一个个麻袋中。
防得了外贼,防不住家贼。
一切进展都很顺利。
山匪和村民们没有看见,墙头上有一只和狗子一般大的硕鼠正好奇的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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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又肥了好几斤的耗子,就是变异后不畏惧低温也不需要冬眠的阿土大王!
它陪着小弟们在空间里呆了一个多月。
母耗子们是一窝接一窝的生。
可怜的阿土大王它,只能在梦里与远在边城香喷喷的人类幼崽相会。
很是不高兴跟着主人出这趟远门。
之前一直都在赶路,也就到了海津镇后才被允许天黑之后,出空间瞎溜达。
不管是什么品类的鼠,就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