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生四个多月,今夜三十六只鼠的命运被彻底改写了。
阿土大王昂着脖子:
瞧瞧,瞧瞧,它就用了一点点主人以往用在它身上的手段,看把这群小弟迷糊得都找不着北了。
这片林子里不仅各种小动物多,野果子也不少。
虽然大部分野果子还没到成熟的季节,但山耗子们也不挑嘴呀。
只要毒不死鼠的,它们都敢吃!
山耗子会爬树,但爬的高度有限。
四肢太短,在树梢摘果子的风险很大。
阿土大王就没有这等烦恼了。
这货上天入地,就没有去不得的地儿。
自己嗖嗖往树上爬,然后逮着果子结得比较密集的树枝,直接把整根枝丫都咬断了。
树下的山耗子们如同在过年,一个个吃得肚子都鼓了起来。
这一夜,这片山林里就留下了阿土大王的传说。
传说:
有一只,个头比山耗子大上N多的披着银色皮毛的鼠。
它杀翻整个山头的猛兽,包括那一条活了三十年的大蟒蛇。
今后但凡有点眼力见的看见它,最好是躲得远远的.....
小弟们差点被撑死在山林中。
它们一直浪到天际微微泛着青光才收工。
“唧唧......你们回去好好与兄弟姐妹和鼠娘告个别,然后就远远的跟在那群两脚兽的后面,我每晚都会出来找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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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好的大王!”
甘明兰感受到了阿土的靠近,眼睛都没有睁就把它收进了空间里。
本想和主人分享一下它今晚的风光,可惜等了半晌主人都没进空间来。
阿土:嘤嘤嘤......我的快乐减半了!
官差们折磨囚犯们的快乐也减半了,昨晚给大夫支付的医药费令他们心疼得紧。
熬到天亮,还让大夫帮他们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又检查了一遍。
确定没有任何会招耗子的气味才肯罢休。
两个头目能白日里躺在马车里继续补觉。
昨晚值夜又轮到今日白班的官差们,心火就有些旺。
“啪......”马鞭声响起。
“你个老东西要是再走不动,爷就要把你绑在马尾巴上拖着走了!”
“官爷,行行好!你容我缓一口气,我还能走,能走!”
“哼,你们这些拖后腿的,实在不想走了就吱一声,哪里的黄土不能埋人?大不了哥几个辛苦一点帮你们挖一个坑!”
“哎,哎,哎!我这就走,这就走......”
“啪.......”
“唉哟......”
暴躁官差这一日抽了好几个老头子。
小脚老太太们吓得小脚都走出残影来。
罗氏受益于儿媳妇昨晚给的草药药效好,早上起来那些血泡都结痂了。
最让她高兴的是,儿子没有嫌弃她这个娘!
还亲手为她处理伤口并给她上了药。
这让最近一直感觉和她隔了一层心的儿子,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好大儿。
罗氏心里美滋滋,爬走山路来都感觉不到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