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生听着乐惠贞的话,脸色一下子就羞红了,声音低的像蚊子:“我这不是也没有想那么多嘛。”
“不怪你,你见的人少。”
乐惠贞眸子中闪过一丝狡黠,凑到港生的耳边小声道:“不过知错了是知错了,惩罚是免不掉的,今天晚上罚你.”
“唔”
港生连忙伸手捂住了乐惠贞的嘴:“不要说,羞死人了,惠贞姐,你现在是没羞没躁。”
“哈哈哈”
吴志辉听着两人的话,笑着摇了摇头,夹上一支香烟,吞云吐雾的看向了窗外。
······
凌晨四点多钟。
天还没有亮,海面上的天看上去已经没有那么黑了,岸边时不时响起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的声音。
北面海鲜货运码头,此刻码头上灯光大亮,这个点码头上面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
归来卸海鲜的渔船、市场里前来进货的商人,摆摊准备做生意的档口,人来人往的络绎不绝,让码头充满着活力。
不管是海鲜码头还是菜场,同样主打的就是一个时间早,在香江这座城市还没有苏醒之前,他们已经开始作业了,底层的人挣的就是辛苦钱。
卸货区。
一艘吨位稍大的货船靠在岸边,开始往下搬运着海鲜,码头的工人开始忙碌了起来。
“那边,快点快点”
飞机站在码头上,开始指挥着现场:“还有,那边进货的几个老细,让他们手脚快一点把东西挪开,别挡路了。”
飞机现在对码头的事情很是上心,码头拿在手里只要能够管理好,以后就能接手更多的生意。
他认为这是他的第一战,所以他很是重视,每天跟着码头的作息早早的就起来做事,亲自监督。
相比较起来,鱼尾华就要清闲的多了,自动鱼头标宣布飞机负责码头以后,鱼尾华工作积极性大打折扣,整个人彻底没所谓了,每天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什么事情过来做事。
五点多钟的时候。
鱼尾华叼着烟提着裤腰带出现在了码头上,平日里他是不会起这么早的,但是这几天收了南美虾货主的大利是,亲自出面监督货运进度。
只不过。
今天早上,南美虾的货却迟迟不见过来,眼看着天边的鱼肚白越来越亮,但是依旧没看到货主出现。
“呵呵。”
飞机看着坐在码头上抽着烟的鱼尾华:“阿华,我看你这批货今天是不会来了,你还是早点回去睡觉吧。”
他冷冷的看着鱼尾华:“在码头上吹咸湿冷风,哪有回家抱着女人睡觉舒服啊。”
“哼。”
鱼尾华听着飞机的话,冷哼一声:“这就不劳你担心了。”
“放心。”
飞机毫不客气的讥讽道:“这里有没有你都是一个样,回家待着吧。”
鱼尾华咬咬牙,长吐一口气还是没有接话,他知道,飞机现在视他为眼中钉,就想找个机会对自己动手,想想还是忍住了。
时间快速流逝。
早上七点钟,码头的人流量达到了最高峰,一个个摆摊的档口在送走批发的货主以后,迎来了散客的高峰期。
码头。
南美虾的货主终于来了,不大的货船吃水位很深,显然是满载而来的。
终于来了。
鱼尾华上去打了个招呼,示意他们在那边排队,准备接下来的卸货工作。
于此同时。
佐敦林怀乐家,林怀乐驱车直接出门了,今天儿子丹尼他也不去送他上学了,安排司机送他去学校,自己朝着邓伯家里去了。
邓伯六十多岁了,老年人睡得少起的早,正准备下楼遛狗順带着吃个早餐,就遇到了过来的林怀乐。
“邓伯。”
林怀乐把邓伯手里的狗绳接过,示意他上车:“听说你中意食草虾,赶早咱们去码头买点草虾回去吧。”
“順便,跟你说说最近的进展。”
“行。”
邓伯也没有拒绝,坐进了车里,哈巴狗也很听话,任由林怀乐牵着,自己就跳上了车子。
车上。
林怀乐表情看上去有些凝重,专心的开着车,邓伯看出了他的表情:“阿乐,大清早的这么严肃?昨天跟阿辉接触的不順利?没事,我回头跟阿天说说,让他劝劝阿辉。”
“不是这件事情。”
林怀乐摇了摇头,看着邓伯:“话事人竞选的事情我并不是很上心,反正不管谁做话事人,只要能带着社团进步,谁做话事人都没有关系。”
“咱们和联胜追求的是以和为贵,大家一起发展才是第一。”
“嗯”
邓伯满意的点点头:“阿乐,我看中的就是你这沉稳的性格,话事人的事情,努力去争取吧。”
林怀乐給邓伯面前打造的人设就是这样的,邓伯非常中意。
“是这样的。”
林怀乐点上一支香烟深吸了一口,吐出长长的蓝青色烟线拍打在前档上快速分崩离析:“我听到消息,鱼头标利用他的北面海鲜码头做掩护,偷偷的做着卖白粉的生意。”
“做白粉生意这没什么的,咱们和联胜有几个人领导人在做,但是鱼头标作为竞选之一,他卖白粉,如果还选上了话事人的位置,哪天出了事,那咱们和联胜会彻底被差佬抓住机会打压的。”
“什么?!”
邓伯听着林怀乐的话,音调一瞬间拉高了好几分:“鱼头标卖白粉?谁说的?让他出来,我要亲自问他!”
“我说的。”
林怀乐无比笃定的看着邓伯,继续往下说道:“鱼头标的心腹鱼尾华专门负责帮他处理这些事情,我也是前一阵子听圈子里有人提起这才知道。”
“是吗?”
邓伯盯着林怀乐。
“是的。”
林怀乐再度点头:“如果我是诬陷他,我可以承担任何后果,哪怕退出,话事人选举。”
邓伯闻言沉默了下来,好一会拿起林怀乐的手提电话,直接打給了串爆:“是我啊,邓威。”
“串爆,鱼头标的事情你知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