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盗匪横行,路上不巧的是,真就遇上打劫的了,不但要抢钱财,还看上了年轻貌美的大奶奶。
花护院武艺高强,几下就砍死了冲上来的土匪,把大少奶奶从土匪头子手里抢了过来,不巧的是丫鬟为护主子,被土匪一刀捅死了。
花护院拉着大奶奶躲着土匪的追击,忽然天降暴雪,她们趁机躲入了一间废弃的茅草屋。
土匪丢了目标,气冲冲地回了山寨。
躲在草垛里的两人,一直猫着不敢出声,两个人靠得太近,大奶奶身上的香味眯得花护院心神错乱,一个时辰后,见土匪不再追来,他们俩才从屋内的草垛里出来,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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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花护院。”
“大少奶奶,你可真好看。”
“瞎说什么呢。”
茅草屋里一时陷入了寂静。
“花护院,你干什么呢,放开,不然我喊人了。”
“您喊吧,小心把土匪招来。”
外面飘着漫天大雪,屋内茅草垛里,男人压着女人,任其挣扎,半推半就两人还是发生了关系。
“你不是人,你要害死我啊!”
“嘿嘿,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就这么一次,以后不要再找我了,小心你贱命不保。”
“您都说我贱命了,我还怕啥。”
花护院闻着大奶奶身上的香味,一脸地沉醉。
这场孽缘本该到此打住,回了金府以后,大奶奶照旧过着自己锦衣玉食的生活。
但花护院吃到了甜头,怎能轻易放过,往后的日子里,当子夜来临时,总有一只夜猫在大奶奶屋外乱叫。
一个人影紧张地推开房门,被粗壮的大手拉到柴房,这场孽缘,越陷越深。
回想到这里,大奶奶叹了一口气,任由花护院折腾着自己。
忽然她觉得恶心,便吐了起来。
“大奶奶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不会是怀孕了吧,嘿嘿。”
柳氏听了他的话,联想起自己这几天月事迟迟未来,心中大惊,这要是真怀上了,她得进猪笼被淹死。
看着大奶奶失魂落魄的样子,花护院即使再笨也猜到了一二。
“大奶奶您难道有了我们的孩子”?
柳氏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老爷也回来了,要是让他发现这件事,咱俩免不了一死,与其被处死,不如趁早下手,把老爷……”
花护院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吓得柳氏大惊失色。
“我知道你下不了手,我去吧,这里有包砒霜,这会儿老爷已经熟睡了,人不知鬼不觉,第二天你就说他喝酒喝死的,知道了吗。”
柳氏瘫倒在地,看着花护院出了柴房,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心中五味杂陈,一步错,步步错,如今她已难以回头。
第二天当下人们起来打水,扫院子,开始忙碌时,听到大奶奶从房间里带着哭腔跑出来。
“不好了,老爷死了!”
大奶奶拿了银子让花护院买通了仵作,这件事情就遮掩过去了。
可是后来老爷的屋子老有怪声传来,做了几次法事也没消停。
直到有一天,大奶奶和花护院赤裸着死在柴房,大家才知道他俩的奸情。
故事到这里就讲完了。
金凡诚跪在判官殿内,一脸的戾气,自己拼了命的读书,就是为了家人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家门不幸,出了这样的丑事!
大殿内的鬼差也是叹息一声,这榜眼老爷命够惨的。
“来人,请孽镜台!”
惊堂木之声在大殿内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