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没有办法,一个月工资太少,家里开销又大,万不得已才走上了不归路。”
“是吗,那你就甘愿做番邦之人的走狗”?
“大人,请您说话放尊重些,我是人,不是狗”!
范皓正表现得一脸无辜,好像他是蒙冤而死的。
“好一张伶牙俐齿,这个时候你讲尊严了?身为龙国一份子,没有忠国之心,到了地府还不醒悟!”
“来人,押往惩罚邢台,万箭穿心,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范皓正这时装得像一个正义之人,在大殿内大呼冤枉,嚷嚷着要上诉,但他忘了,这里执行的是地府规则,不是阳间法律!
这里分善恶,讲忠义!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天空飞翔的战机,都有我的研究成果!”
大鬼差一挥手。
“行刑,放。”
“啊啊啊……”
箭矢从四面八方射向范皓正的心门,他在箭风中痛苦得哀嚎,魂力越来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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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别射了,留口气,判官大人还要审案呢!”
一刻钟后,行刑鬼差托着亡魂回来复命。
“他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禀告判官大人,是一颗黑漆漆的心!”
惊堂木之声在大殿内回荡!
“堂下亡魂,你可知罪”?
“不管我知不知罪,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不想让我活。”
风丹若被这个卖国求荣的人,气乐了。
“既然你死不悔改,来人,把有关他的卷宗拿给他看!”
书记官将地府卷宗递给了他,范皓正越翻心越慌。
“看得如何了”?
“你们一家每个月的开销好几万,你还有赌博的爱好,欠下赌场高利贷。”
“这才是你铤而走险的原因吧!”
风丹若重重地拍击惊堂木。
“堂下亡魂,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我,无话可说。”
他像一根蔫了的葱,瘫坐在大殿内。
“请,孽镜台!”
鬼差喘着粗气,将沉重的铜镜抬进大殿,放在亡魂面前,其一生迅速回溯。
范皓正,年轻时也是一名莘莘学子,为了理想弃文从理,学了飞行器设计。
但他一直酷爱赌博,憧憬国外生活,到了研究单位后,看到社会上的灯红酒绿,心态逐渐发生变化,直到出卖龙国,被处极刑!
两刻钟后,孽镜台大放黑光,照耀大殿!
风丹若一拍惊堂木。
“孽镜台发黑光,说明你是大恶之人,死不悔改,听判吧!”
她提起判官笔,写下判书:
“范皓正,龙都人,年少时尚知奋发图强,但人到中年,骄奢淫逸,好赌成性,对国不忠,出卖灵魂,罪大恶极!不吐实情,先打入第四层孽镜地狱五十年,再入第十六层火山地狱,烧而不死,确认悔过后再投畜生道!”
“大人,我不服,我又没杀过人,为何判得这么重!”
“不服是你的事,我阴间律法凡是不忠不义之人,一律重判!”
鬼差听其仍不悔改,拉紧魂链,在一声惨叫中将其拉出大殿。
后面几个案子,都是一些善大于恶的亡魂,稍作惩罚后,风丹若就判他们投了人间道。
长出一口气,她轻拍惊堂木!
“退堂!”
魂入阳间后,丹若进入了梦乡,梦了好几次李清风。
龙都的冬天,比西京市冷上数倍,北国风光,万里雪飘,捧着一杯热咖啡,望着窗外的飞雪,她格外想念家中的丈夫!
嘟嘟嘟!
手机响了,她轻轻放下咖啡,看着手机上的号码,露出了小酒窝!
“来龙都也不打招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