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从我屋子里拿过来的。”
“陪你一起看。”他抱着她坐在床上,“是觉得我现在不一样吗?这么看我。”
“第一次见到你没穿军装的样子。”
越向黎抱着她转了个身子,圈着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语调含笑,“你还会看到我不着衣装的样子。”
“你真是流氓。”宁桑榆哑然,最后红着脸憋出五个字。
他怎么是这么不正经的人?严肃冰冷真是她之前对他最大的误解。
越向黎笑了笑,“对自己未来太太这样,可不叫流氓。”
“你不许说话了。”臊得慌。
“嗯。”越向黎也不逗她了,抱着她安安静静地和她一起看书,只时不时亲她脸颊两下。
宁桑榆无奈,只能任由他作乱,到后面也习惯了。
看了两个小时,她耷拉着眼皮靠在他怀里,呼吸渐渐平缓。
越向黎将书拿开,给她做了记号后合上,将她放到床上后又给她盖好被子,亲了亲她的眼皮。
越向黎出门时,月光格外好。
八天后,报上刊登了一则新闻——景系军阀大帅越向黎结婚。
以沈定危为首的军官们都格外兴奋,一个个扬言要将越向黎灌醉。
季怀民看着某个可以说得上是春风满面的家伙,拿着两瓶白酒走过去。
“哥。”越向黎喊了声。
季怀民给他空着的杯子里倒了酒,“喝了酒我再应这声哥。”
“行。”越向黎和他碰了碰杯子。
旁边顾匡衡也过来了,给宁桑榆递了杯牛奶,“喝吧。”
宁桑榆看着他们一副不把越向黎灌醉誓不罢休的架势,默默退开。
沈定危和华止戈等四个师长看好戏地看着越向黎被他的两个大舅哥围攻。
旁边赵君仪过来和宁桑榆说话,宁桑榆喝完了牛奶,看着他们还在一杯杯地灌酒,不由得出声:“哥,你明天不是要走吗?起不来怎么办?”
季怀民笑着看她,“我明天下午走,你是心疼我起不来还是心疼他?”
“听定危说,越大帅酒量很好,曾经喝倒了四个师长,你不用太担心。”赵君仪笑道。
宁桑榆闻言没有再说话。
后面确实是顾匡衡和季怀民醉了,越向黎还和没事人一样。
其实季怀民酒量并不好,顾匡衡也没有多能喝。
季怀民面带醉意,在宁桑榆面前努力站稳,抬手想揉揉她的脑袋,看到她编好的头发时把手放下,“桑桑,你怎么就成了别人家的了呢?”
明明是他带大的妹妹。
受了越向黎示意欲将季怀民带下去休息的士兵面面相觑,越向黎挥手让他们暂时先下去。
宁桑榆朝他弯眸,“还是哥哥家的啊,只是结婚了而已。”
“那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