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个身坐起来,将玉佩系到他腰间,“知道你很期待了。”
江逾白将帕子放下,握住她手腕,“乖宝不期待吗?”
花青燃抬起另一只手将他的发冠取下,亲在他唇角,“期待。”
但也不是很期待,咳,有点慌。
毕竟她爪子碰过了,太那什么了。
第二日一早,又要出远门,花青燃早早醒了,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江逾白按住她腰,坐起来后将她揽抱起来。
“睡不着了?”
“嗯,回留春城。”
“那还要吃早饭吗?”
“我们去县城吃。”
“好。”他抱着她去洗漱,将她放下来,打湿帕子递给她。
下了山,四月末的风扑面而来,微微醺热。
江逾白伸手贴在她颈脖,“热吗?”
“还好,未至三伏,算不得热。”
江逾白卸了些许身上的妖力,体温微凉,“抱你,想必爹娘与祖父已在家等急了。”
花青燃揽住他脖子,笑道:“你若是如今在我爹面前这般叫,他指定不会让你进门。”
江逾白身上裹着妖力,疾行。
“提前在你面前叫一叫,到时改口也容易些。”
花青燃戳戳他脸没说话,没戳穿他昭然若揭的小心思。
为免路途劳累,江逾白依旧是带着她走走停停,在婚期还有四日前到了留春城。
花轶行见他们回来,走到院中坐下,给自己倒茶喝。
柳夙绮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装什么呀,没见到人翘首以盼,见到了装模作样。”
“娘子,你这样我的威严何在?”花轶行幽怨地看向她。
看门没关,花青燃带着江逾白推门进来,“爷爷,爹,娘,我回来了。”
花轶行喝了口茶,“我看你是乐不思蜀了,玩得都忘记我们这对爹娘了。”
花青燃到他旁边坐下,从百宝袋里拿出一堆东西,“给您带的好酒,玩的时候什么好东西都给您和娘、爷爷留了一份,我哪有忘记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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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多。”
“爷爷去哪儿了?”
“和你师叔出门了,应当过会儿就回来。”
江逾白上前给花轶行夫妻俩行了个礼,听着他们聊天。
柳夙绮将花青燃带回房间后,花轶行才和江逾白商议迎亲事宜。
敲定大致的事情后,花轶行看着他,道:“婺川有俗,大婚前三日未婚夫妻不能见面,明日你就别来了。”
“明白。”
入夜回去,看到院门外站着的戴胜一家与颖山的妖,江逾白唇角微微掀起,开门,“进来吧。”
五月初一,锣鼓喧天,风动红绸。
屋内,柳夙绮戳了戳花青燃的额头,掩下眸中的不舍,又有些欣慰,“乖宝,在知道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