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怕万劫不复。
言听澜扣着她脑袋吻了上去,激动却温柔。
她认可他了。
从祝扶黎态度彻底软化的那一日,言听澜的心情都特别好,看到日日过来蹭饭还得到了偏殿的言成风也不觉得他碍眼了。
这一日,祝扶黎在凤仪宫待无聊了,便带着言成风出去逛逛。
言成风拉着祝扶黎的袖子,跟在她旁边走。
祝扶黎低眸看他,“你有时候和你父皇还挺像。”
“哪里像?长得像吗?”
“黏人。”
言成风无法否认,但,“父皇比我这个小孩子还黏人。”
“你可记得你皇祖母?”
“我没见过皇祖母。”上辈子也没见过,好像是听说父皇驾崩后,她也病薨了。
可是上辈子为什么假父皇没来顶替父皇?
祝扶黎点点头,太后竟连长孙出生也不回来吗?她不喜欢言听渊吗?
被带着在御花园逛了一圈后,发现不是回凤仪宫的路,言成风不由得问:“母后,我们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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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哦。”
“你累不累?我让人抱你。”
“不累,我可以自己走。”自从重生后,他就不让人抱了,太羞耻了。
祝扶黎看他一头的汗,递出帕子,“擦擦汗。”
“谢谢母后。”
“司书。”
“奴婢在。”
“去朝阳宫拿套大皇子的衣服到御书房。”额头那么多汗,想必中衣也湿了,换套衣服应该没错吧?
祝扶黎也是第一次照顾孩子,有些不确定。
“是。”
见他自己擦了汗,祝扶黎伸手牵他。
言成风差点不会走了,母后牵他了!
祝扶黎低眸,“就这般开心?”
“开心!”他握紧了母后细腻温软的手。
牵到了!他也像其他皇弟皇妹那般有母亲牵了。
到了御书房外,祝扶黎却看到在外守着的小太监和宫女抖着身子跪下了,就连张元禄也一样。
而一旁,趴着的是一个被行过刑下身血迹斑驳的紫色宫装女子。
祝扶黎认得她,是良妃。
“怎么了?”祝扶黎出声询问。
“见过皇后娘娘!”宫人们行了礼后又战战兢兢跪趴下。
“回皇后娘娘,皇上情况有些不好,说谁都不能进。”
言成风也没见过这种场面,扯紧了祝扶黎的袖子。
祝扶黎低眸,“张公公是不会说话吗?连向本宫说清情况都办不到吗?”
“皇上要去御花园找您的时候,二公主忽然跑出来抱住皇上,说是要给皇上送荷包,皇上没接,但二公主哭闹不已,直接就抱着皇上的大腿哭。”
张元禄擦了擦额头的汗。
“良妃过来抱二公主,二公主身上的香与良妃身上的香混合成了合欢药。”
“太医说解不了。”
“皇上此刻正在解药。”末了,张元禄解释了一句,“里面只有皇上一人。”
张元禄不明白皇上怎么解药,太医都说了解不了。
祝扶黎松开言成风的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在这儿等我。”
言成风有些无措,良妃胆子有点肥。
祝扶黎进去时,言听澜正在拔针,听到有脚步声,他眸中带着怒看过去。
待看清了是谁之后,他收敛了怒气,“阿黎,离开。”
祝扶黎站在他面前,低眸看他。
他此刻身上只剩一件中衣,脸很红,声音很哑,额头青筋明显,显然是忍得辛苦。
祝扶黎手搭上他的肩,下一刻便被他大力抱进怀里。
清香满怀,言听澜刚用银针压下去的火气又升起了,抵上她的额头,“阿黎为什么不走?”
他身上烫得惊人,祝扶黎有些不适应,她抓着他的肩膀,贴上他的唇,“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