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步便到了慕容冲眼前,慕容冲毕竟年幼体力不支,最主要的他只能防守,不敢真的伤害苻坚,于是便吃了大亏,躲避撕扯过程中,衣物被苻坚一件件剥掉,最后啥都没剩,被扑倒在了床榻之上。
府坚一边按着他,一边自解衣衫,道:“我还制服不了你了?”然后扑了上去。
昨天酒醉,慕容冲对所发生的一切迷迷愣愣,并没有真切的感受,今天不一样了,他明确地感觉到苻坚强暴了自己!
撕裂般的疼痛和无尽的屈辱一起涌来,慕容冲的眼泪终于簌簌而下,但他一直默不作声,哭给谁听呢?
达到目的苻坚,望着身下浑身大汗的慕容冲,戏谑道:“非得让朕费事,结果不还是一样吗?”
慕容冲一拳砸在床榻之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他随即将脸埋进锦被当中!肩头不停抖动。
苻坚发泄完毕,也不管慕容冲何种态度,以为他无非在闹脾气,拽过锦被盖在慕容冲身上,仰身一躺呼呼大睡,确实把他累坏了,没遇到过这么费事的,太费体力了。
清晨即起,是苻坚的好习惯,什么也不能耽误他上朝,可是身旁的慕容冲却有点不太对劲,声息皆无,一动不动。
他顿时一惊,用手伸进锦被一摸,慕容身如火炭,热得厉害。忙翻身坐起,将他往怀里一搂,这才发现慕容冲身下一摊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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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坚禁不住后悔不迭,昨夜因为暴怒,慕容冲又从头挣扎到尾,自己的动作难免过于粗暴,居然伤损了慕容冲的身体!
他赶紧呼唤太医!
张王李赵,太医来了一群,不停地察色按脉,摇头晃脑研究一番,最终结论小公子身体伤损并不严重,神昏可能是发烧导致的,吃几剂小药应该就没事了,主要是得休息几天,言下之意,陛下你就先别折腾了。
正这时,院外忽来了一个老先生,须发皆白,步履稳健。
苻坚出门一看,原来是常炜!
慕容冲搬到梧桐别院那天,苻坚另外给他延师授课,不打算让他再去太学了,怕他人非议,委屈着他。
常炜便是这位先生。
“先生来的不巧,冲儿身体不适,恐怕暂时不能授课了。”苻坚也有点闹心,这事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常炜微微一笑道:“臣粗懂些医理,陛下让臣给慕容公子看看如何?”
苻坚一闪身,常炜款步而入,仔细为慕容冲把过脉后,什么也没说,起身来到外面。
苻坚倚着门问道:“如何?”
“慕容公子这是急火攻心,心肝火盛,内热樊蒸故而发热神昏。”
俗话说就是气的!
苻坚急问:“何药能解?快快出个方来。”
常炜摇头道:“常言道哀莫大于心死,无药可解。陛下若心爱公子,怜他性命,何不徐徐图之?若逼迫太紧,恐怕人去楼空,后悔不及!”
苻坚点头道:“谢先生教诲。”
常炜一揖而去。
苻坚回到屋里,御医的药已经煎好,苻坚把神识恍惚的慕容冲扶起靠在自己怀中,轻声道:“冲儿,你若不愿意,朕以后不再逼迫你就是,快把药喝了。”
慕容冲半睁着眼,毫无表情的将药喝完,又躺回榻上,声息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