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赵姬轻轻笑了笑,接着叹息道:“你以为本宫贪图那一时的享乐?最初,嫪毐确使人欢心,但他野心过大,自怀胎起,雍城便不再是我说了算。如果不是这样,我又何必做出那些对不起秦王之事?”
听了这话,韩震心中不仅未松懈反而更提高了警觉——赵姬要么真心反省,要么她和嫪毐猜疑他是由秦王派遣至此,那么他的处境岂不是危机重重!此刻他亦不敢轻易妄评她的言行,只好选择默默聆听,等候她的进一步解释!
果不其然,当韩震默不作声,她露出似乎如其所想的表情,微笑说道:“韩将军此次来访,非本宫旨意所召,而是被嫪毐私下行动所致;然而作为忠心秦国的人才,本宫亦可以毫无保留地同你细述这番事!”
“望太后明说!”韩震明白此时不便拒绝太后的话语。毕竟其中所含的机密关乎皇室种种隐情,但在座的谁能泄露出去呢?倘若处理好那名侍女,事情也就平安无恙,这时节他当然不必过分迂腐处理。
接着的事,正如同他预计的那样:嫪毐由吕不韦引入宫廷,那人的名字早已众所周知。其次,正是由于掌握了王太后的御章,嫪毐的行踪显得异常嚣张。嫪毐还在暗中拉拢官员军将,集结一批效忠者。再者他还效仿吕不韦,在雍城修建一座名为招贤馆的建筑,并招纳名士贤才。接着,赵姬又表达了对韩震及未来成就的信心,言谈之中恰好嫪毐归来!
嫪毐携一只野鹿进入庭院,单看其皮毛即知晓肉质佳美。这年代最驰名的就是逢泽之麋鹿,至今韩震尚未有幸尝食,但他无法推拒嫪毐准备以鹿肉做晚膳的想法,所以任凭他处置。他自己却向赵姬表明要在王宫闲逛一阵子并为接下来的行为做诸多筹划。
半晌后,宫内的使节唤两人赴殿用餐,赵姬已没了刚才的精神饱满,随便用过些食,就交代嫪毐招待周到并带了孩子回去后院,唯独留下了韩震。尽管被嫪毐热情服侍而醉酒,最终却被送到长信侯邸第,是否真正沉醉则并非这些低度的酒所能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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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嫪毐送韩震抵达邸第之际,则唤来了墨家小女孩侍候。嫪毐自顾骑马返向皇宫。小女孩发现韩震醉酒过量,找冷布敷其额头并小声埋怨了一句。伸手拍他额头却感觉其手臂被紧紧握住,瞬间内心大感惊惧,耳旁又听到男子话语:
“若不想我告知你们师弟你和某人的私事儿,那你可得安份!”她揉搓因握痛的手腕,一脸不悦却显得俏皮。
但旋即便意识到泄露秘密的自己不禁羞愧万分:“你怎么做到这样!”
“原来真的有些名堂!”韩震带着一丝调侃神情,尽管不了解详情但根据前次墨陵替小侍儿盖棉衣判断他们定是有不寻常联系。他的玩笑更像是提前早恋现象的幽默。
起身并清醒了些后他走出屋门用冷水净身提神,再次回到房间,嘱咐小女孩今晚或许将发生变数,嫪毐的所作所为终遭报应,门派若无特别指示,就留在房内不动。
“你的意图是什么?”她担忧地质问起。
门外又传来另一声音,“雪儿!让他按自身想法行事吧!”韩震心中微微震动,迅速打开房门迎接。父亲的到来让局势复杂难辨。原本设想自己应对一切掌控之中但现在情况却变得超出他预料之外。
他仍关心着那个小女孩儿的命运。尽管嫪毐已经离去宫廷,她的成功机会大大提
“二师兄!”小侍女焦急地喊道,韩烈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随后将一件东西塞给韩震:“这是太后的玉玺,带着它离开。只要城里发生任何 ** ,我和你娘自会有办法隐蔽起来。至于玥儿,你不用担心,她的功夫很好,并且会有人接应她,还会把玉玺送到秦王手上。你只需要尽你的职责去战斗就好,剩下的事情,不需要你想太多。”
这句话,对韩震来说比以往他说的任何一句话都还要重要和信息量丰富,因为本来他的目的仅仅是刺杀嫪毐而已,不曾想到遇到楚墨势力。对于父母的问题更是未曾多考虑——他是以营救的目的前来的。但眼前的情景,却使得他感到父母反成为了助力者的不安感。
“父亲......”
“少废话。”他父亲一掌敲在他肩上,把他推的向一旁倾倒,“这些事回头再谈,先把眼下的情况搞定吧,我估计玥儿快得手了吧,你动作不快点,她都要比你先完成了!”
“是!”韩烈的态度不容辩驳,于是韩震便不再犹豫,跃窗跳上房顶,向宫城方向飞奔而去。
宫城里,此时,玥儿正在尽力地搜寻秦王的印玺。据侦探的消息,嫪毐得到了的是太后的印记,可偏偏秦王手中的玉玺,在赵姬极力阻挠后并未能落入嫪毐的手心,这意味着这个重要的玉玺仍在城中,尽管玥儿已搜寻很久却仍然无法将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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