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他立即要求室内两人回到衙署大厅,紧急下令让还能移动的手下速去小渔村的寺庙逮捕姚广孝归案。
以防和尚们一旦情急失手伤害他人,杨论大笔一挥,直接做出了快速决策:不仅要捕捉那些和尚并归案,同时也要确保安全并避免再次产生意外事件。
这一回,将尾随前来守城的士兵们也都派遣给了衙役队伍的负责人。
面对那数十名持械的士兵,即便寺内的僧人们擅长武艺,可在正统军方面前,他们的举动也无法掀起多大的风浪。
同时,在考虑之前被视为救命恩人们的这批士兵离后,杨论当下对自身安危的问题不再担忧。
原因是一方面他已同孙医师商定,两方之间的主要分歧消失得无影无踪;只需简单地发出命令便足以平息那些百姓们的情绪。
另一方面杨论深知,只要有李増枝及其下属存在,则可以阻止任何突然的变化。
因为这些来自港口的驻军不仅配备了一流的矛和鞘中的 ** ,更重要的是他们全身披挂盔甲的威武形象就能够使眼前的民众感到震慑。
杨论更觉得信心满满的在于,预先布置在府衙高处负责射击的弓箭手此刻未退一步。
具有实战经验的杨论清楚,在力量对比上的压力对无武器可言的民众更具 ** 力,尽管自制雷弹的破坏力度与惊天雷相比仍然欠缺些,但从外观看即知威力十足,这比单纯的武器更能激起民众内心的震撼。
毕竟,雷弹虽已在大明朝军中普及,但对于尖端技术的投掷物而言还处于相对稀少的精锐部队中装备。
对寻常的老百姓而言,这一类物品总是遥不可及的。
此时,焦急等待中的杨论收到了渔村姚广孝处的最新情报,得知有数十名人员抵达。
于是姚广孝果断放弃抵抗,不过心中却有了盘算——虽意识到了可能面临的后果严重性但仍保持戒备之心,只是一名高僧一人走出寺门,吩咐手下的人员,自己走后再来任何人皆不予理会,唯有等到敌人用大炮炸毁寺庙时才需响应,其余事项听他主持的指示处理。
抵达的衙役未曾见过昨晚姚广孝表现出的迅猛动作,在遇到慈祥面容并略显肥胖的大和尚时,他们并未感到威胁,甚至有几人疑惑县令是否有错误的判断—这般善良慈悲的主持,怎么可能是那些不顾后果的暴力匪徒?
在这批人阐明意图后,姚广孝同样看出了他们不懂底细,因此决定一同参与演戏。
(注:原文翻译存在部分简化或调整以符合中文表达习惯)
只见这貌似憨厚的老僧,听到有人要抓他时,先是做出惊讶的神色。
紧接着,在他情绪失控后,迅速从袖中拿出串珠,在原地不停地盘旋,并默念着佛号。
眼前几名官员虽然察觉这老僧行事颇为奇怪,但对他们心中那份对佛陀的敬畏之情,还是让他们耐着性子等待这位长老完毕他的仪式。
最终,由於姚广孝(假设此处是指虚构人物以代替特定姓名)的演技过于纯熟,那些原本要捉拿他的人相信姚广孝的县长看错了情况,于是他的态度也变得更加礼貌。
最后在姚广孝离开现场时,虽然未受束缚,但仍由几名官员陪同坐上了囚车。
原因是他被囚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们识破了他的伪装——实则是因为在出发之时,他们根本未考虑到会有这样的一出。
如果提前得知这名高僧不是如县长所述的凶险人物,也许他们会带马车过来。
这些普通人虽在杨论的带领下做事,却也是来自民间出身,加上这次前来的并非杨论的心腹,他们的内心尚未完全被他的坏行污染。
他们的善良意识在心中留存。
这份尊重并非源自特定的诵经和尚,而是源于民间百姓对他们世界的尊敬。
囚车缓慢抵达县衙的大门口,慈祥的笑容在众官员的搀扶下,姚广孝老僧从车内走出。
在这一过程中,有几名过去抓捕他的士兵不由自主地双掌合十,在方向上行向老僧。
"这是我第一次造访这县衙,劳烦施主代为主事指路。
"
既然要扮演一出,自然要做彻底。
姚广孝下了车,整理好僧袍,并再次取出那串佛珠转了几转。
接着,他微笑着抬起脸,对身边的官员说:
“大师无需过于焦虑,恐怕是那位姓胡的小子虚构了一些假信息,误导了县长判断。
如今大师亲自来到衙门面前,完全可以向县长申诉自己的冤情。”
他补充说,“虽然我们县官贪...(接下去是描述性格的部分),有时候固执些,但我们终究明白辨别事物的是与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