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卌9章(2 / 2)

戴着金色眼镜的军官朝前走去,很快便到了那名士兵的面前,那名士兵松开了,固定纳甘步枪的绳子,将右手抬起敬了个礼,便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胸前披风中,然后从中掏出了一本刚好能塞进披风中的小本子。

小本子的封面上,有两个纽扣的扣眼,似乎是起到了披风与纽扣的固定作用,他将拎在左手的黑色手提箱给放在了地上,但仍然的紧靠着他的黑色皮靴,接着他翻开了他的那本小本子,然后便开始问道:

“姓名?”

他的问题全然不顾,什么上下级的礼仪,贵族理所应当的礼仪,像个野蛮人一样,直接就开始问了起来。他要做的,甚至还要比从良家子弟中,招募进来的普帕皮亚,还要过分一些,但至少普帕皮亚不会不顾礼仪,或是直接的去顶撞上官。

但那位戴着金色眼镜的军官,仿佛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一样,而是缓缓的如实回答着:“安纽·罗曼。”

听到安纽的回答之后,那位戴着高筒帽的士兵,开始在他的小本子上,仔仔细细的翻找了起来,然后又不知从哪里甩出了一支钢笔,开始在他的那本小本子上圈圈划划着什么,似乎是找到了他想要的内容,接着他便点了点头,然后将本子给合上,又重新塞回到了自己胸前的披风中。

整套流程下来,十分的行云流水,不带任何的拖拉,目的仿佛是为了节约时间,接着他将脚旁边的黑色手提箱,给拎了起来,然后在手提箱的密码处,输入了一串密码,手提箱便打开了。

从安纽等三人的视角中,都能看到手提箱被打开,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手提箱里却只有一份信封,以及一张白纸。内容体积相对较大的黑色手提箱,居然只为了这一个信封和一张白纸而准备的。

戴着高筒帽的士兵,将信封和白纸从手提箱中取出,然后递给了站在他面前的安纽,接着说道:“安纽少校,出于任务要求的考虑,这份信封只能由您一人查看,另外,请您在这份回执单上,亲笔签上您的姓名。”

安纽从士兵的手中接过了信封和白纸后,发现这张纸并不是白纸,而是在纸的上面,字体与字色都用着十分浅的颜色写着,通派任务回执单,等字。安纽将白纸和信封带到了桌前,然后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后,便将纸重新交给了那名士兵。

“如果您有什么困扰与不解,相信信封里的答案,能够给予您引导的方向,让您不再感到困惑。”士兵开始用起了敬词,就连语气和口吻,都开始变得有些温柔亲切起来,仿佛是一位神父,在为地上那些迷路的羔羊们做着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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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帕皮亚,你要知道,在遥远的东国,有一句俗语,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还是我从马达汉将军那里所听说的。如果遇事莽撞,不做任何计划的话,那样只会毁了神父的布局。”

在参谋部中央的大桌上,摊布着一张庞大的地图,而这张地图就是圣堡的全城地图,一位戴着金色边框眼镜的军官,拿着放大镜正在看着桌子上的地图然后如此说道。

而这位军官很明显是房间里三个人中地位最高的那位,因为在他说完后,普帕皮亚就开始了沉默不语。

“我们目前并不知道,内察局那伙乱臣贼子们,到底是要做什么,而像你这样不听神父的话,而盲目的行动,只会打草惊蛇,只能说,没有受过高级军事教育的平民,果然是如此的鼠目寸光,不计后果。”说话的正是格尔芬,他将手里端着的,仍然冒有热气的咖啡杯,放在了桌上。

“格尔芬,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普帕皮亚整个人直接暴起了起来,虽然妖僧开放了募兵源,吸纳了底层的良家子弟来从军,但是阶级特性却任然残留了下来,尤其还是在近卫军这样的贵族军队里,对于阶级上的歧视,只会更加的强烈。

“够了,你们都多大的人了,还像孩子一样,你们这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吗?”那位戴着金色眼镜的军官直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争吵,将参谋部里的氛围给重新归为了平静。

参谋部开始变得安静起来,除了那位翻动着桌上地图的,戴着金色眼镜的军官在发出声音外,没有其他声音再传出来,参谋部的氛围,显得有那么一丝的诡异。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了出来,很显然是在参谋部的门外有人在敲门,而以参谋部里三位的习性,没有人会去开门。

“进来。”还是那位戴着金色眼镜的军官发出了声音。

参谋部的门被推了开来,一名头戴高筒帽的士兵走了进来,他的高筒帽前端还插着一根银白色的羽毛,即使已经到了黑夜,参谋部的灯光也有些黑暗,但还是能看得出那羽毛明亮的颜色。

在他的身上穿着一件平平常常的,只要是鲁西亚普通士兵都会穿着的军服,但稍显与众不同的则是一件红色的披风,披在了他的胸前,而在他的胸前披风与上衣的连接之处,还扣着一个独属于东教的十字架来做着连接。

这装扮很明显并不是近卫军中的装扮,也不是任何一名鲁西亚帝国的士兵会有的装扮,东教十字架,羽毛,这些相结合,倒是有点像是一位十分忙碌的宗教人士。

而这无处不通显着这名士兵的身份,他的右手握着背在肩后,用于固定纳甘步枪的绳子,左手则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皮箱。

不过参谋部里的三人,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们纷纷起身,但是格尔芬和普帕皮亚并没有靠前,而是象征性的退到两边,将中间的位置,留给了明显职位更高的那位戴着金色眼镜的军官,这一切仿佛将中心位置的领导身份,给突显了出来。

戴着金色眼镜的军官朝前走去,很快便到了那名士兵的面前,那名士兵松开了,固定纳甘步枪的绳子,将右手抬起敬了个礼,便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胸前披风中,然后从中掏出了一本刚好能塞进披风中的小本子。

小本子的封面上,有两个纽扣的扣眼,似乎是起到了披风与纽扣的固定作用,他将拎在左手的黑色手提箱给放在了地上,但仍然的紧靠着他的黑色皮靴,接着他翻开了他的那本小本子,然后便开始问道:

“姓名?”

他的问题全然不顾,什么上下级的礼仪,贵族理所应当的礼仪,像个野蛮人一样,直接就开始问了起来。他要做的,甚至还要比从良家子弟中,招募进来的普帕皮亚,还要过分一些,但至少普帕皮亚不会不顾礼仪,或是直接的去顶撞上官。

但那位戴着金色眼镜的军官,仿佛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一样,而是缓缓的如实回答着:“安纽·罗曼。”

听到安纽的回答之后,那位戴着高筒帽的士兵,开始在他的小本子上,仔仔细细的翻找了起来,然后又不知从哪里甩出了一支钢笔,开始在他的那本小本子上圈圈划划着什么,似乎是找到了他想要的内容,接着他便点了点头,然后将本子给合上,又重新塞回到了自己胸前的披风中。

整套流程下来,十分的行云流水,不带任何的拖拉,目的仿佛是为了节约时间,接着他将脚旁边的黑色手提箱,给拎了起来,然后在手提箱的密码处,输入了一串密码,手提箱便打开了。

从安纽等三人的视角中,都能看到手提箱被打开,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手提箱里却只有一份信封,以及一张白纸。内容体积相对较大的黑色手提箱,居然只为了这一个信封和一张白纸而准备的。

戴着高筒帽的士兵,将信封和白纸从手提箱中取出,然后递给了站在他面前的安纽,接着说道:“安纽少校,出于任务要求的考虑,这份信封只能由您一人查看,另外,请您在这份回执单上,亲笔签上您的姓名。”

安纽从士兵的手中接过了信封和白纸后,发现这张纸并不是白纸,而是在纸的上面,字体与字色都用着十分浅的颜色写着,通派任务回执单,等字。安纽将白纸和信封带到了桌前,然后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后,便将纸重新交给了那名士兵。

“如果您有什么困扰与不解,相信信封里的答案,能够给予您引导的方向,让您不再感到困惑。”士兵开始用起了敬词,就连语气和口吻,都开始变得有些温柔亲切起来,仿佛是一位神父,在为地上那些迷路的羔羊们做着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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