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前世今生,刘招孙都是一个坚定的民族主义者,奈何在他前世,(伪)民主主义者与(伪)民族主义纠缠不清,在某神秘力量的主导下,彼此混战,不死不休。以至于最后大家提起民族主义这个词,便觉得是贬义,大脑皮层便会不自觉联想到奥斯维辛集中营或者铁十字之类的元素·······
不过眼下大业既成(这里指的是极权主义在大齐的建立),至少现在,武定皇帝的权力是没有界限的,换句话说,只要他愿意,他便可以为所欲为。
虽然知道帝国最终很有可能会走向无尽深渊,然而一想到自己比绝大多数穿越者权力更大,制度更疯狂,他还是感到了一丝欣慰。
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安慰自己,这就是人类。
荷兰、西班牙、法国、英国等国殖民者已经在殷州圈地自萌,在印第安人地盘上,恣意妄为,随便插上根拐棍儿或者鸡毛,这片土地,便成了上帝赐予他们的礼物。
太上皇对欧洲强盗们这样不礼貌的行为,很是不满,太上皇想要的,不是什么利益均沾,机会均等,大家一起坐下来吃个火锅唱个歌,然后就把殷州这块大蛋糕划分了。
武定皇帝的诉求,即为大齐的诉求,这诉求简单而粗暴,现在,大齐君臣们在帝国北境商议殷州问题时,刘招孙忽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天上,只有一个神,那就是真武神,地上,只有一个皇帝,那就是大齐皇帝,是朕!”
群臣默然,相比野心勃勃的太上皇,眼前这群文官出身的帝国精英们,态度非常谨慎,没有人敢上前劝阻太上皇,因为确实如太上皇说的那样,他即是大齐。
太上皇是那样的强硬,如一块巨石,即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却有种难以言说的气质。
“诸位,朕这次来,”刘招孙终于将话题引入正题。
群臣立即鸦雀无声,纷纷抬头望向太上皇。
“就是为了和诸位商议,组建一只殷州开拓团,人数不要太多,两百人便可,早早去殷州圈地,只要标注过的地方,皆为大齐之土。”
群臣面面相觑,大帐之中立即响起七嘴八舌的议论声。
“两百兵丁不难找,大船和粮食也能凑齐,担心沿途有个什么闪失,”
“向南航行,一路向南,便可以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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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担任开拓团团长?”
武定皇帝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