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开口，骄傲、优越、自我感觉良好的气息浓的呛人。

柳白上下打量他，片刻后摇了摇头。

就这长相和心智，顶多是半个棋手，远远达不到操纵一切的黑手。

“你摇什么头？！”

“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被人轻视，秦敬祖眉宇间的戾气完全展现，甚至眼睛都开始发红。

“别急，我马上送你去极乐！”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体型虽小，但却如同一只虎视眈眈的恶鬼。

“啧，超雄综合症，最少是xyyy，典型的魔童。”

老来得子，得的是超级变异畸形体。

通过观察，柳白断定秦敬祖是个畸形儿。

“你在说什么？”

秦敬祖强忍着怒气道。

“唉，我很佩服你敢主动来找我，但我知道不是你想来，是有人让你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敬祖否认。

“不争论这些，耐心听我说完。柳白平静道：“你也可以换个面孔和我对话。”

秦敬祖不明所以，但是很快，他脸上的怒意和疑惑全部消失。

嘴上勾勒起淡淡的微笑，只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友好。

反而是嘲弄、不屑，以及很深的邪恶感。

柳白看了之后，头皮发麻。

还好是游戏，这特么换现实，他有多远滚多远。

赵雄变异体、畸形儿、杀人虐尸狂、重度双重人格……

要是再多一层同级别buff，这人就是阎王看了都犯怵。

“有趣，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秦敬祖2号人格开口了。

“你之所以能来这里，绝对不是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能决定的。”

柳白直言道，“要么是有人引导，要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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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具体原因只有他自己清楚。

秦敬祖神色不变，说道：“这么解释，确实能说通。”

言外之意，有道理，但不真。

柳白微微一笑，“那你来的目的是什么呢？”

秦敬祖不以为意，坐回原位，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道：“你这么聪明，一定能猜到。”

当然能猜到，不仅能猜到，他还脑补了很多剧情。

只是他现在搞不懂究竟有多少人是在这个里边。

而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之前觉得是泄愤。

但是看到秦敬祖的第二人格，这个想法便不成立。

一般的恶人，行事只是为了追求恶，释放负面情绪，取得利益。

但2号人格这种属于升华了的反人类性格，他不再会有感情，一切只因为他想。

换而言之，他已经把自己当成这个世界的主人。

天道人格，巨他妈恶心。

“解决我并不能解决问题。”柳白直视秦敬祖。

秦敬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我知道，但你同样知道，我说了不算。”

“看来我们暂时无法达成合作。”柳白叹了口气，“不过我很好奇，你的两个人格是怎么形成的？”

秦敬祖没有说话。柳白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想说也没关系。其实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分歧，只是大多数人能够控制自己的分歧，而你，似乎无法主宰另一部分人格。”

依旧是试探，试探第二人格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秦敬祖的眼皮低垂，他站起身来，“不过如此。”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柳白喊住了他，“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找到一种方法，让你更好地控制自己的人格。”

秦敬祖停了下来，但并没有回头，“你觉得我会没有办法？”

“有，但你不想听听我的办法吗？”柳白诚恳地说道，“我承认你智商超绝，但再厉害的智商，总有注意不到的地方，你说是吧？”

秦敬祖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离开了房间。柳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其实可以直接动手，但是杀了秦敬祖对他有什么好处？

搞不好还会断掉线索，不如先在秦敬祖心里埋一颗种子，等时间一到，他自然会来找自己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