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白缓缓地睁开眼睛,望向躺自己腿上媚眼如丝般望着自己的花悠纹:
“我的好姐姐,你可别闹了,我明日还有事要回工坊里面做苦工的。”
花悠纹牵起苏月白的手,往自己良心上面一放,幽幽的道:“在闹的可不是姐姐啊!你这个负心汉小弟弟.......”
“你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只是有些事情咱们都知道,能做不能说。若姐姐我真信了待到明日,那一别,怕是宛若天人相隔般,姐姐只能哭瞎眼了。”
“你说,我话里可有虚假?姐姐只是知道你即将远行,想好生服侍你。”
“如若月白弟弟不领情便罢了,姐姐这便回去独守空房........”
“打住打住.......”
苏月白满脸黑线望向花悠纹,不知道为何总感觉,这稳重又带点神秘、路子非常野的花老鸨,性格变化格外大。
但这变化并非小鸟依人般粘人,而是一种苏月白难以形容的变化。
如果硬要形容,只能说,就像是洗脚客遇见曾经最为喜欢的归乡结婚沐足技师再就业,洗脚客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感。
………………
翌日的清晨。
苏月白穿戴整齐,站在如春阁的三楼向平安城里面眺望着,花悠纹身着轻纱侧躺在床榻上搂着一個枕头,好似梦见什么好事情一样,近乎要将枕头给强行勒到自己的身前里面去。
轻薄的被单仅仅盖住腰腹,白皙无瑕的足部和手臂,都暴露在清晨的微风吹拂之下。
“苟巡抚........长什么样来着?”苏月白站在窗台前面思索着。
无始大地不同于前世,遇到不认识领导就火速百度,记下名字,然后装出一副久仰大名的模样,就能上前打招呼寒暄温暖的握手。
巡抚一职,与苏月白的生活实在太过遥远,他还真没见过苟巡抚,除非看到道仙帝国的腰牌。
但苏月白很快就不需要思考了,因为一抹阴影缓缓地从天而降,宛若是漆黑的幕布般,遮挡住天空上的阳光,使得整座平安城都笼罩在阴影里。
一座目测有数千平方大小的亭台楼阁从天空缓缓降落,一根根粗壮至极锁链从漂浮着的圆形建筑上坠落,重重砸落在大地上,深深地扎入到地底里面。
整座平安城,都因为那座浮空的亭台楼阁的到来而发生了震动。
粗壮的锁链坠落,所发出的声响足以把全城睡梦中的人给惊醒。
“啧啧啧.....苟巡抚好大排场。”花悠纹悠悠转醒,一眼就看到窗台外天空之上的浮空城啧啧称奇道:
“之前还是开穿梭舟的,三五年时间不见都开上浮州了.........”
“看来,各地西北地区的城主们还是有钱的,只要城主们肯努力,咱们巡抚大人迟早能开大州。”
“啊......”
苏月白望向浮州,又看向了刚刚睡醒想要亲亲的花悠纹,满脸的懵圈。
那苟巡抚的浮州一出现......对于土木佬心灵造成了亿万吨的心灵伤害。
它......凭什么能悄无声息的飞在天上啊?
那么大一栋楼,不会因为风阻而倾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