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想了想,顿时骂道:“我说怎么你突然扔了擀面杖呢,合着是打棒梗啊。”
他这句话就表明了,确实看到了棒梗。
“哎,没错,棒梗偷公家酱油,我让他放下,他就不听,就想着吓唬一下,谁能想到许大茂正好来了,要么我怎么说,他就是找打呢。”
许大茂指着傻柱,“嘿,你说归说,干嘛骂我。”
“不骂你,不骂你。”傻柱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在回来路上,闻到了烤鸡的味道,顺着味道过去,看到棒梗带着他两个妹妹,就在工厂院墙外面吃着烤鸡。
可能是觉得没有什么咸淡味,所以才会偷酱油蘸着吃。”
傻柱说的有鼻子有眼,也有不少人相信了。
就连许大茂都不是那么怀疑傻柱,而是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棒梗呢?”
秦淮茹被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奥...他...写完作业就睡觉了。”
“这么早睡觉,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呢。”许大茂更加怀疑她了。
“孩子嘛,白天的时候闹腾的厉害,所以就累了。”秦淮茹找了个借口。
贾张氏瞪着许大茂,“你什么意思,怀疑棒梗啊,别在这里听傻柱胡说,棒梗放了学就回来了,一直在家呢,根本就没有出去过。”
现在是婆说婆有理,娘说娘有理。
有相信傻柱的,有相信贾张氏的。
刘海中将茶缸子放下,看向了中间的易中海,问道:“一大爷,怎么办?”
易中海也犯了难,两方都说的言之凿凿。
“傻柱,你说你下午看到棒梗他们三个吃烤鸡,有没有别人看到?”
傻柱摇了摇头,“没有,这仨小孩藏的严实。”
“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够给你作证。”
傻柱急了,“不是,您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怀疑我说谎,我至于嘛?”
易中海伸手压了压,“你先别着急,我就这么一说,毕竟这件事需要有证据,你们现在双方谁都没有证据。”
“怎么没有的,下午我回来的时候,秦淮茹在那洗衣服,我跟她说棒梗偷了公家酱油,她还出去找了呢,贾张氏说棒梗一直在家里,那她为什么还要出去。”傻柱说道。
众人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低着头,双手不停揉搓着衣角。
易中海问道:“秦淮茹,傻柱说的对不对,秦淮茹?”
“啊?”秦淮茹这才抬起头来,带着委屈的眼神,“傻柱确实跟我说了棒梗偷酱油这件事,当时我心里面很害怕,因为这可是公家的东西,要是被保卫科的人抓到了怎么办。
他还是个孩子啊,我一时慌张,就想着去找棒梗,让他快点把酱油还回来。
至于棒梗吃烤鸡这件事,我是真不知道,傻柱,你说你要是看到棒梗吃了,为什么跟我说他偷酱油的时候,没有说呢?”
这一个反问,直接让许多人又看向了傻柱。
是啊,偷酱油,偷鸡,都是偷。
你不能只说偷酱油,而不说偷鸡吧。
贾张氏讥讽的说道:“我知道了,说白了傻柱就只知道棒梗偷了酱油,因为棒梗根本就没偷过鸡,他就是不想承认,还给我们家泼脏水。
傻柱啊傻柱,人家都说你傻,要我说,你才是真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