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回答，“好奇，但是我知道不该问的就不问。”

文献军笑了笑，“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咱们厂子一直都跟粮油厂合作的很好，正是靠着这种合作关系，才能够供应这么多工人的吃饭，不然光靠你们采购，根本就不够。

不过今年有点特殊，你下乡采购应该也看到了，生产队没粮食了，粮油厂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再加上多家厂子跟咱们竞争，这就导致粮油厂有点想采用竞价的方式来合作。

我跟张卫清是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人，关系很好，这次也算是借了这个面子才将他邀请过来。

别看就是个普通的酒局，实际上也是在博弈，就以最简单的酒来比，谁要是赢了，那就占据了主动。

老张这个人，给我打了个猝不及防，竟然叫来一个这么能喝的人，要是这次我们的人都被喝倒了，那么也不会再有合作。

幸亏有你，酒量好，做事稳妥，说话成熟，算是让咱们赢了这一把。

更让我意外，你竟然还跟刘副厂长认识。”

林凡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就是钓鱼认识的，那时候我刚去，他一张嘴就各种难听的话，好在我运气还不错，接连钓了好几条大鱼，挫了他的面子。

这次碰到，我还以为他会趁机报复我呢。”

文献军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你放心，刘叔这个人就是嘴巴臭了点，却不会做出打击报复的事情，别管你们俩怎么样，既然在饭桌上表达了认识，那么就帮了我不少忙。”

林凡疑惑，“我不太明白。”

“刘叔其实是老张的老丈人。”

“啊？”林凡震惊，“可他们...”

“没有喊过刘叔是吧，那是因为情况比较复杂，刘叔有两个老婆，其中一个死的比较早，就只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跟刘叔的关系一般，但是她认识了张卫清，俩人好上了。

当时张卫清是刘叔的徒弟，刘叔知道之后也反对了一下，可架不住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