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俊阳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主席台前,再次向张玮深深鞠躬,说道:“俊阳今天能解三惑,感激之情无以言表,谢谢你!”
整个会场静悄悄的。
没有一个人说话。
大家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
过了一阵,袁笑韬望着全场道:“按规定,今天的义诊活动,最高分者可获得胡俊阳先生亲手炼制的银针一套。
“今天无论从上午的治疗来看,还是从下午回答胡俊阳先生三个问题来看,这套银针归属张玮!
“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祝贺!”
掌声仍旧是很稀落。
不是大家不服气。
而是大家还没缓过气来。
原来有时候没有掌声比掌声更强烈、更震撼、更有力量。
有工作人员用红木盘托着一个红布包裹走上主席台。
袁笑韬对胡俊阳道:“胡先生既然来了,这奖品就由先生亲自授予吧。”
胡俊阳站着不敢迈脚,望着袁笑韬严肃道:“笑韬,你到现在怎么还倚老卖老?”
袁笑韬一愣,疑惑问道:“我哪里错了?”
“我与我的才学,在张玮前面配得上‘授予’二字?”
袁笑韬一僵,惭愧说道:“确实是我鲁莽。”
转头对一百多位同仁道:“胡俊阳先生觉得张玮医道境界远高于我与胡俊阳先生,胡俊阳先生自认为不配用‘授予’二字。
“所以我私下决定,改为敬赠。”
胡俊阳这才走上前来,从托盘里拿起红布包裹,迎着已站在主席台的张玮走过去。
他在张玮身前站好,虔诚地鞠躬,双手托着红布包裹恭敬地送上前,说道:“胡某亲手炼制的一套银针,粗制滥造,还望你
胡俊阳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主席台前,再次向张玮深深鞠躬,说道:“俊阳今天能解三惑,感激之情无以言表,谢谢你!”
整个会场静悄悄的。
没有一个人说话。
大家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
过了一阵,袁笑韬望着全场道:“按规定,今天的义诊活动,最高分者可获得胡俊阳先生亲手炼制的银针一套。
“今天无论从上午的治疗来看,还是从下午回答胡俊阳先生三个问题来看,这套银针归属张玮!
“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祝贺!”
掌声仍旧是很稀落。
不是大家不服气。
而是大家还没缓过气来。
原来有时候没有掌声比掌声更强烈、更震撼、更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