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玉芬相交皆权贵,往来无白丁。
花无百日红,人难事事顺。就在花魁朱娜娜花魁艳帜高树,风流无限的时候。她的靠山,孙和平出事了。
纪委和监察室,传唤他的时候,孙和平没有大难临头的感觉。他自认为,自己做事够机密的,保险箱藏在哪里,连老婆都不知道。他每天进家,都要在书房里巡视一圈,没见到一样。
聪明老练的孙和平,忘记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格言。他的觊觎者,聘用了高手,轻易的打开了名人字画后边暗藏的保险箱。拍了照,清点了数目,原封不动的又恢复原状。
孙和平的死穴就是保险箱,那里有足够判死刑的罪证。
在监察人员谈话结束,孙和平陪着起赃。在保险箱打开,大家目瞪口呆的时候,孙和平趁别人不注意,跳下高楼。
向玉芬大病一场,有人畅快,有人怜悯。她的花魁艳名虽在,过气的宝贝,已经不是才捧起来的新星熠熠生辉。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青春期的温新浩也有不安分的想法,幻想着能找个女星般的妻子。虽然熄灯后他可以任意想象,黑碗白碗一样吃饭。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相貌不俗的温新浩。人可能是缘分,见到朱娜娜他就从心里喜欢,仰望天仙样爱慕着。
温新浩喜欢,但不敢妄想,两人的地位相差太远。特别是朱娜娜成了行业内公认的花魁,朱娜娜变成向玉芬一个当红的娱乐明星。
琴棋书画,她都能来几下,讨好和献媚的男人苍蝇见血一般。附庸风雅,向她讨墨宝,索诗词的人成群结队。这样的花魁,和一名普通的工人,走得不是同一条道。
孙和平走了以后,那些只有大象腿,水桶腰,棕熊肩膀,发面馒头脸,眼馋份的人,遇到了乘隙而入的机会。以前,孙和平在世时,他们是不敢妄想的。谁敢动孙老大的女人,他歪歪嘴还不得被打黑社会得腿断胳膊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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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馋虫里,就有土地局戚副局长的独生子戚锡富。向玉芬早就让他心痒痒,只是没有得过好脸色。戚锡富中间凸,两头粗,圆盘脸上满是闪耀的粉刺黑点,实在调动不起向玉芬的笑脸。
这天,看到向玉芬几曲唱罢,回到换衣间休息。戚锡富便哼哧着挤开门挨了进去,上来便来个绝技:猪八戒的咸猪手。
向玉芬惊叫一声呼救,戚锡富呵呵笑着:又不是青涩处女,做什么秀。
看到向玉芬左躲右闪,戚锡富哈哈大笑:我要做的事,谁敢拦?今天老子不想其他事,只想让你赔几杯酒。
说着就开始生拉活拽,向玉芬死抱着门框哭嚎喊叫。这一个时期在孙局长的庇护下,她原先的孤傲本性被唤醒,任性的很。
见到向玉芬石头发疯,就是不动脚。戚锡富乌紫了脸,向几个马仔丢了个眼色,马上有人把踢打撕咬的向玉芬拉进了包间。姐妹们看得呆骇着脸,谁敢上前劝阻。
戚锡富很得意的看着围观的人:我叫你系裤子,你就不能尿。要是憋的肚子疼,裤子里尿一泡,只要是,天寒地冻别嫌冷。
这天,温新浩也在这里待客。见到披头散发的向玉芬,心里阵阵发疼,忍不住上前拦阻。被戚锡富的马仔,一推几个跟头,摔得多远。等他爬起身来,想再追上去,几个熟人慌忙拦住他,劝道:鸡蛋碰石头,救不了她,你也自找难看。这天晚上,温新浩没唱一支歌,只是默默的喝酒想心思。
送走了一起来的人,温新浩又坐在戚锡富包间不远的沙发上,听着里面鬼哭狼嚎没有人腔的唱着,就是没有向玉芬的声音。
温新浩愈发的担心起来:这女子性烈,可别……
还好,凌晨两点的时候,戚锡富一行人搂抱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嬉打哈笑的走出来。
就是没有见到向玉芬的影,担心的温新浩赶快跑进包间,只见一个女子醉卧在沙发。,摇晃喊叫都没见动静,眼见的她醉的不省人事。
温新浩赶快找到水壶,倒了杯温茶。让向玉芬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滴滴湿润她干燥的嘴唇。
温新浩此刻温香在怀,他再是个君子,也难当腹脐发热。这可是他真心喜欢的女子啊,自从认识暗恋几年,可怜的没能当面说过话。
现在,歌舞厅已经打烊,四处静悄悄,守门的人也关门睡觉,要想偎花窃玉,这是最好的机会。
温新浩感到心里灼热,嘴唇发焦,忍不住就想向那两片诱人的红唇吻去。
就在这时,向玉芬无意识的动动身,苦痛的呻吟了声。温新浩如同雷击,马上挺起胸来,细细看去。都说醉酒等于一场大病,向玉芬平日嫩滑如同蛋白的脸颊,因酒精燃烧,淋巴缺水,现在出现密布的细纹。
温新浩叹了口气,刚才汹涌的欲望烟消云散,再有的都是怜惜。
毕竟温新浩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加上白天的劳累,膝盖当作向玉芬的枕头,双手揽着她的秀肩,唯恐滑落摔下。时间过得真慢,不一会温新浩就腰酸腿疼,精神不济,磕头打盹起来。有几次低垂的头,碰到向玉芬的脸颊,惊恐的直起脖颈,看她反应。
向玉芬酒喝得太多,一直昏昏沉沉,偶尔嘴唇翕动,温新浩便滴点茶水。
大约到了上班的时间,外边道路传来匆匆忙忙的人吵车响。温新浩看看手表,已经是早晨八点多钟。在工厂,这是最紧张的打卡报到时间。而在歌舞厅,除了把门的保安,静的老鼠的脚步都一清二楚。这里,和正常人的生活逆时针,白天清闲,夜里忙。
就在温新浩再次低头打盹,向玉芬有了动静,哇的一声呕吐起来。也不知道,她昨天吃了什么,刺鼻的酸臭液体喷涌而出。呕吐物溅的温新浩满头满脸,黏糊糊的东西,恶心的他肠胃翻江倒海。
怕向玉芬又要昏睡,温新浩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污秽,忙倒水给她漱口,迷蒙中不知漱口水往哪里吐,温新浩赶快拿起自己的外衣接住。看到向玉芬喝了几口水,脸色已经不再晦暗,翻个身继续睡去。
温新浩没有了一点睡意,看看向玉芬呕吐的秽物,他把自己的名牌西服。用脚挑着,尽可能的擦。他怕污秽了房间,老板责骂,也不想让向玉芬醒来尴尬。
在他的心里,容不下向玉芬受一点委屈。
期间,温新浩接了几次手机,老总火急火燎的问他干什么去了。一向不会撒谎的他,支支吾吾:我肠胃不好,吃药没用,在小诊所打吊针。
大约中午十二点,向玉芬醒来。这是夜总会、舞厅工作人员的工作习惯。前夜经受再大磨难,到了中午十二点,快该上班,都会醒来。
向玉芬微微睁开眼,屋里只开着小夜灯,自己头昏脑涨肠胃翻腾。枕在一个打着瞌睡的青年男子身上,马上一个激灵爬起身。睁大圆溜溜极有风情的杏核眼,细细看去,昨夜的情景逐渐浮现。
昨晚,她叫骂挣扎厮打着,还是被强按在座位上。戚锡富板着脸,举起大杯邀大家喝酒。向玉芬太不给面子,这让他以后在小弟面前如何树威。想了再想,人都说吃软不吃硬,何况这个犟娘们。打骂只能自找烦恼,大度的喝几杯,也算找个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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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不喝水强摁头,向玉芬死的心都有,她哪里容人任意糟蹋。见戚锡富递酒,二话不说,仰头就干,菜没粘,一斤白酒就下了肚。紧接着,她就感到头昏眼沉,浑身发软,手脚都不随和。
戚锡富几人傻了眼,向玉芬这时豁出去了。心里想,就是让你们轮奸,我也是个木头人,不让你们恣情快活!
向玉芬踉踉跄跄往沙发上一躺,嘴里不觉就喊出:来来!你们谁先来!尽可以强奸老娘……要想陪乐…没…门…
现在清醒,见到自己衣带未解。看到望着自己憨笑的温新浩,一身污秽,高档西服成了抹布。自己嘴角、脖颈没有一点呕吐的秽物。
应该是才呕吐,就很快拭去,向玉芬什么都明白过来。
她怜惜的用自己的高档沙丽,沾着茶水,给温新浩擦脸。眼泪就流了下来,自从被包归仁抛弃,她再没享受过这样的真情。
就是对她不错的孙和平,也还不是为了美色取乐,要不为什么家藏巨款,只言片语都没提。
眼前的这个小伙子,每天规规矩矩的来去,从没听姊妹们说道什么绯闻,简直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向玉芬杏眼流睇,一双妙目在满脸疲惫,浑身腌臜的温新浩身上,转啊转。
温新浩能抱得美人归吗,向玉芬可是个眼高于顶的名女人啊?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