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烈让你来送信的时候,营门处值守的是哪一军的?”
那校尉见舍利吐利摩语气急促,便赶忙回忆,过了片刻后说道:“营门坐哨是左虞候军的,值守的是前段时间刚刚升任校尉的一名中军旅帅。”
舍利吐利摩听罢突然指着那名校尉说道:“回去告诉施烈,让他最近这些日子不要再妄动了,你们已经走漏消息了。”
看着那个校尉一脸惊讶与不解,舍利吐利摩冷冷的说道:“你难道还想让我给你解释一下吗?”
“卑下不敢!”
“那就快些回去!”
等到校尉离开后,舍利吐利摩重新做回桌案后,不多时便写了一封信,又用火漆封好,便交给一名亲兵校尉。
“今夜便送去城内的谍报司,交给他们的司丞,在见到谍报司司丞之前,一个字都不要说。”
........
“舍利吐利摩将军一定要让我独自一人看?”
已经升任谍报司司丞的报春拿着手上那封密信并没有急着打开,而是抬头看着那名亲兵校尉。
“是的。”
“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报春挥了挥手示意亲兵校尉离开,便起身要转去屏风后面。
那亲兵校尉见报春没有要打开密信的意思,不由得问道:“司丞不看吗?”
报春看了那亲兵校尉一眼问道:“难道你也要看?”
见那亲兵校尉连连摇头,报春便不再说话,径直去到了屏风之后。
三日后,张大财率领四千射声军的精锐到达定州大营时,接到塘马传令的舍利吐利摩早已在定州大营外等候多时。
“张护军此番路上可还顺利?”
“在自家地盘上,又能出什么事,总不能有自己人把刀突然架在我的脖子上吧。”
张大财与舍利吐利摩握着对方的手,相携走进中军大帐中,随后两人又简单交接了一下皇城的防务后,射声军的四千人便从西门浩浩荡荡地入城,在豹骑军早已经腾出的营房休整。
张大财在参见过深宫中不问世事的杨志后,便径直去往了舍利吐利摩的府邸。
他在定州城中的举动都极为自然,并没有刻意遮掩,这让潜藏在定州城中的金国密谍有些好奇。
“搞清楚他到底为何突然进驻定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