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一样的么?”
“朝廷扣的!与强匪无关!”
“阿?”刘梦棣将作不知情且十分生气地说道:“谁这么大胆敢扣你的商货!三叔你言语一声,这事小六子我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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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有什么好管的,且我都不管,你管得了么!”
刘梦棣问道:“三叔这话什么意思呀?只要在长安城之内,就没有我不敢管的事情!”
“你真管不了!这也怪我自己贪图便宜,不知道运回来的那些盐是、是私盐!连盐引都是伪造的!这叫我怎么要回来呀,皇上没治我的罪这还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呢!就这他都已经不好和百官交待了!”
洛王又叹了一声说道:“小六子你不上朝不知道,那几日,那些清流为了此事要死要活的,差点在政宣殿的柱子上磕出血来了!也好在太后保了我一下,我这才没事,但这事还没完,盐道那里因为这事给摊上了,闹来闹去,谁知怎么得却是把刑部……哦现在是吏部侍郎白叔达给牵扯了出来……”
洛王话刚说一半,那裴帆裴爵爷便轻咳了一一声说道:“洛王殿下!齐王殿下!你们与我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也都是管不了朝事的闲人,朝里之事就别拿出来说了,说多了麻烦!蒋宗宪的人正在下面呆着呢!可别让他们给听去了!”
“蒋宗宪的耳目是盯齐国使者的,不是听我们的,放心吧!”
“不放心!我们不说这些了吧?六爷,我只想问问你,刚刚你那些话可还做得数?”
“自是算数的呀!”
“那我现在可是要押注了!”
刘梦棣笑道:“可不许反悔呀!”
“这话应该是我说才是,这等好事谁能错过!两边押注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输!”
那洛王马上赶着说道:“裴爵爷,本王与你虽然有些不合,但还得再提醒你一句,小六子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这里头定然有诈!”
刘梦棣笑道:“三叔,你想什么呢,你可是我的亲三叔呀,小六子敢骗别人,哪里敢骗您呀!”
“你就没少骗我!”
洛王说完好似想起了什么事情,他突然对裴爵爷说道:“韦爵爷!你还是小心点吧,我总觉得这是小六子与水榭里的下棋的那两个人勾结起来耍的一个阴谋……”
裴帆想了想说道:“何侍郎……何侍郎的确是有可能被六爷要挟,但那齐国使者不可能听六爷的呀!我觉得这绝不会是做局。”
刘梦棣见得裴帆思考了起来,马上打断了他的思路说道:“裴爵爷乃河东裴氏出身,自小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皆精,想来是能看得懂棋谱的。来人呀,把何侍郎与齐国使者下了的棋谱拿一份过来给裴爵爷看看!”
裴帆摇头说道:“不必了,我即是两边都押,又何必看什么棋谱呢?想必这是六爷你嘴快说错了话,但又死不认错,摆出一副高深的样子来唬我不要下注罢了!”
洛王笑道:“你说的那是陇王,是大皇子,绝不是小六子!小六子精明着呢!要下你自己下,反正我不下这个注!”
裴帆此时却是嘲讽起了洛王来:“却没想来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大话!”
裴帆冷笑了一声,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然后在怀里摸了一下,拿出了几张银票来。
刘梦棣看着裴帆拍到桌面上的银票问道:“如何才两百两?裴爵爷,这也太少了吧?”
“不少了,都够富户不用干活过上三四年平安日子了!”
刘梦棣笑道:“为这点银子写一字据,还费我一张纸呢。这般吧,字据本王就不写……”
“你想耍赖!”
“一会儿你若是赢了,直接与我要账,我不耍这个账!但你若是输了,我也不要你的银子,你用这些银子到市面上买点粮食,架上几口锅,煮点粥给百姓们分食一下就成!”
洛王笑道:“小六子!你什么时候改过向善,也做上这等善事了?”
“我原本年年都会放粥的!”
洛王又说:“你那是为了讨太后高兴!她信佛这事没人比你还清楚呢!听说你与内务府打过招呼了,想为太后在宫里造个供奉佛主的什么塔?还要我们这些宗室、贵胄们捐点银子?不用花内务府与朝廷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