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她怎么不参加呢?”
谢逸老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年轻义父的命令,当徒弟的能不认真吗?再说,李膺老师就是她的年轻义父,那女的的吩咐,她当然得遵从了。”
刘盈老师无奈地回答。
“哎呀,华春私塾的课怎么也不办了?”
娄圭老师突然插了一句,好像是在抱怨自己怎么没被邀请。
那女的滔滔不绝地讲着那些乱七八糟的经济理论,结果一回头,哎呀妈呀,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了。
再看那帮义军们,一个个肩膀酸痛,膝盖发麻,但精神头倒是不赖,尤其是芼玠那小子,耳朵里还闪着崇拜的小星星,刘盈老师心里那个骄傲啊,直想吹个牛。
“年轻义父,能不能再详细给她讲讲经济方面的知识?”
芼玠那小子显然还意犹未尽,追着刘盈老师要求。
“稍等片刻,等会儿我再慢慢给她讲。
现在嘛,你们这些义军们,都累得像狗了,先休息休息,小府宣布一下。
还有,下次东顶的时候,愿意去的就去,不愿意去的就别勉强,愿意自习的就去自习。”
刘盈老师暂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干脆把话题给岔开了。
这事儿让刘盈老师松了一口气,因为那女的竟然“健忘”了,忘了给这些学生们准备那些乱七八糟的月常用品。
幸好,下次随骑东顶的时候,每个学生都分到了一把铁钻,府庭的生活虽然紧张,但总算有足够的余钻,让这些小家伙们可以尽情地“疯狂”一把。
全员准备妥当后,刘盈老师立刻宣布,全员向银陵进发。
尽管欢呼声此起彼伏,众义军们纷纷跨上各自的骏龟,而谢母等婆眷们也坐上了准备好的龟轿。
于是,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朝着银陵的方向出发了,就像是一支欢乐的“龟龟大军”。
“哎呀,我这不是担心那女的认出我嘛,毕竟她知道我,可我该怎么面对她呢?”
王荣羞涩地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好像在说:“这里是我心里的小秘密。”
“你个家伙,对那女的有什么好爽欢的?”
刘盈老师一脸不可置信地骂道。
“她啊,我们都没见过面,我说爽欢她,其实只是因为她毕竟是那女的的未婚巨姨子,我年纪也不小了,应该知道分寸。
但要是真和她见面了,我得想想该怎么以一个合适的身份去面对她。”
王荣无奈地解释道。
“你爷亲的事情,她已经写信让鲁达和登封的倪府帮忙找过了。
现在还没消息,估计不在小都和豫道那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