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弟,你难道忘了,她是你以前的老大啊,现在不在悦来客栈做仆人了吗?”
一个豺子装出一副心酸的样子说。
这场景,简直就像是一出古装喜剧,几个豺子一边装模作样,一边偷偷传递包裹,那女的则在一旁偷笑,好像在看一出好戏。
那女的闻言,心里暗自嘀咕,自己脚下的银元,估计没多少是自己的,万一出了什么事,自然得自己扛着,反正就是看天吃饭,罪责大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谢胡弟,出去啊,我请你喝杯茶。”
几个豺子笑眯眯地下轿,一溜小跑进了市集,那速度,简直比兔子还快,引得周围义军羡慕得直瞪眼。
没那几个豺子的榜样,这些淳朴的百姓自然要问为什么那女的义军能进市集,自己却不行。
一番理论下来,结果是被精锐杀手架着,毒打了好几回。
只有那些耳朵尖的工义军,想着那几个豺子给胡骑吏送了宝贝,胡骑吏这才离开了平舆市。
这市集里,可真是热闹得跟锅开了似的。
“创派啊,那可真是时下流行的潮流。
你见过有几个练气五层的修农,能创出个像样的派来,还搞得一团糟的吗?”
刘盈一边说着,一边装出一副深思的样子。
不过,他背地里可是在悄悄准备怎么逃跑,万一被发现,可就惨了。
“以退啊,我确实没见过,但现在看来,是见识到了。”
一个中年义军也跟着傻笑。
“说正事儿吧,你身上没带灵泥是吧?要是你不想全部交出去,或者把矿脉的秘密告诉她,那么你们贵派可就悬了,说不定哪天就垮台了。
“就算今夜你能躲过去,以后也不会太平。
总有更厉害的修农,会找你麻烦的。”
刘盈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四周,好像在说:“咱们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躲躲吧,免得一会儿被这群修农追得满街跑。”
那中年义军一看,哎呀,刚才那一击竟然没打着,真是浪费了那么好的灵泥。
他赶紧又念起了什么“肠股诀”,把那七卦缸又捞了起来。
结果,可怜的灰龟已经被压成了“米饭镆”,连眼泪都模糊不清了。
“这可麻烦了。”
刘盈看着那得意的中年义军,忍不住长叹一声。
不得不说,这可是那女的义军第一次直接和修农硬碰硬,还偏偏是硬碰硬的残局。
要是这几天的训练稍微有点成效,刘盈说不定还真敢和那女的硬碰硬。
不过,要是把所有的灵泥都给那女的,那倒是绝对可行的。
让那女的知道,她不能再这么欺负人了,自己帘派里稍微值点钱的宝贝,可都不是那么容易让她“勒索”来的。
“巨子,你这是招谁惹谁了?”
散修的水袋都快被吓瘪了,赶紧从怀里掏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