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咖啡馆,乘坐了几辆驴车前往皇宫。
在车中,刘邦对刘启问道:“孙子,你可知道我为何允许人民提起诉讼,起诉官员吗?”
刘启回答道:“陛下,您曾亲自说过,作为皇帝,保护人民是您的职责。对于一位封建皇帝来说,为百姓主持公道是天经地义之事!”
刘邦点头赞同,并追问:“还有其他原因吗?”
“无论是封建皇帝还是最低级的官员,我们所有人都是依靠人民的支持生存。我们的存在,依赖于人民的辛勤劳作。”
刘邦继续说:“世界上所有的艰辛,人民承担得最为沉重。”
“面包来自土地,人民从早到晚辛勤工作,仅仅为了艰难地度过秋收和冬播。”
“人民如同蚂蚁,生活在最谦逊的状态中。”
“但是,从至高无上的皇帝到最底层的官员,每一个人都依赖于这些谦卑的民众提供的基础支持。”
“从我们诞生到我们离世,我们的生活忙碌到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耕种土地、筛选豆子。尽管如此,我们仍然必须精心计划,节省食物和衣物。为何如此?那些宏伟的宫殿、繁忙的市场,无一不是人民辛勤劳动的结晶。那些精美的丝绸和棉花、优雅的衣服和丰盛的食物,无一不是人民送给我们的礼物!人民就是那支撑着天空的基石,而那些不劳而获、自视为低人一等的人,又如何能与之相比。”
“陛下,爷爷,我们自身便出自人民之中,深知世界的种种不公。”
“然而,生活的本质就是不公平,这一点我们无力改变!”
“我深知,如果人民失去了生存之道,他们便会起义反抗。当人民的耐心到达极限,便是他们起身反抗之时。”
“他们所渴望的不过是温暖与食物,尊严的对待,以及正义的伸张。”
“作为皇帝,我的职责便是为人民提供正义,站在他们的立场上发声!”
随着驴车的缓缓行进,刘邦闭上了眼睛,在车厢中低声说道。长安城曾是古代的首都,其外城被誉为紫禁区,因而得名。后来的北京紫禁城便是参照了长安城的建筑风格而建。
刘启静静地聆听着,陷入了沉思。
“正义”这个词汇看似简单,但要真正实现它却是一条充满挑战的道路。在历史上,能够达到这一理想的皇帝或贵族寥寥无几。而且,自古以来,又有多少皇帝真正践行过这样的理念,说过这样的话,或者拥有这样的心态呢?
高祖皇帝刘邦,最反感孟子关于人民至上的说法。然而,与那些口口声声称赞人民伟大,却吃着人民的血泪,将人民当作蚂蚁一般对待,甚至背离人民的利益的叛徒相比,他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祖父皇帝,今日汉朝的朝会是否照常举行?”刘启轻声询问。
“嗯!”刘邦应了几声,半闭着眼睛,随后睁开眼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你这个小家伙,是不是又想骗你祖父我去逃学?”
“不是的!”刘启急切地回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直视着祖父的眼睛,“我知道,祖父,您老人家常在今日的朝会上提及人民向官府告状的事情。我想要早点跟您一起去,听听您想说的话!”他兴奋地继续解释,“我是一个生活在繁荣时代的王子,从未亲身经历过世间的艰辛。我想从您那里学到更多!”
“但是!”刘邦说道,同时抚摸着孙子的尾巴,“这恰恰是最值得称赞的!”
在长安城的秋和宫中,刘盈刚刚返回宫中,正整理着装,一个仆人前来报告说季存义求见。
刘盈坐在太子宝座上,季存义在仆人的引导下缓缓进入大厅。尽管他的步伐缓慢,但脸上透露出的焦急和恐惧却无法掩饰。
“太子殿下,求您救救我!”季存义跪在大厅中,朝臣和侍女们纷纷让开了一条通路。
刘盈微微皱起眉头,“陛下只是将你从地方官的职位上召回,并未施以其他惩罚。你为何如此害怕?”
季存义回答道:“陛下,我实在是害怕!”
他是一位自刘邦在沛县起事便追随左右的老臣,对主上的性格了如指掌。想到皇帝今日将要审理自己的案件,他不禁心惊胆战。回想近期刘良的弹劾案,以及皇帝因小事而惩罚的人数,他感到自己的勇气正逐渐消磨。
“太子殿下,求您救救我!”季存义跪在宫廷大厅中,朝臣和侍女们纷纷让开了一条通路。
刘盈微微皱起眉头,沉声道:“陛下,只是将你从地方官的职位上调回,并未施以其他惩罚。你为何如此害怕?”
季存义回答道:“陛下,我实在是害怕!”
他是一位自刘邦在沛县起事便追随左右的老臣,对主上的性格了如指掌。想到皇帝今日将要审理自己的案件,他不禁心惊胆战。他回想近期刘良的弹劾案,以及皇帝因小事而惩罚的人数,感到自己的勇气正逐渐消磨。
此外,他还有另一个身份,是刘良女儿的公公。如果皇帝决定通过他的女婿对他采取行动,他将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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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盈冷静地说:“知道害怕,为什么不约束自己?皇帝已经给了你足够的宽容。如果是别人,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季存义深知,皇帝的宽容是有限度的,他必须谨慎行事,以免触怒皇帝。他承诺会更加小心,不再让皇帝失望。
“因为我没有严格执行纪律!”季存义辩解道,“但我从未想到——”
“你还在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刘盈冷笑,“你的话不过是为自己辩解!”
实际上,刘盈对沛县这些老臣有一丝厌恶甚至反感。这些人心怀权力欲望,诡计多端,善于阴谋陷害对手。刘良如何会陷入这样的困境?这是皇帝对这些沛县人的警示,但他们现在害怕皇帝雷霆般的报复,刘盈对此感到困惑。
朝代建立后,季存义与刘良领导的沛县派系逐渐成为汉朝朝廷中最具影响力的官员群体。在朝代初期,这些人,连同江苏和浙江的儒家学者,为了掌握政权而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权力斗争。他们不仅故意挑拨皇帝在分配官职时对江苏和浙江的官员施加压力,而且对于那些虽然级别不高却握有实权的职位也无法容忍。
江苏和浙江的官员仿佛成为了他们身上的芒刺。这是因为这些官员无法在皇帝面前保持沉默,最终导致他们的倒台。即便是已故的晋朝大臣之死,也似乎有着刘良弹劾的影子。
此外,当皇帝决定不允许沛县派系掌握过多权力,并打算提拔其他人为兵部尚书时,他们再度站出来,制造出一连串的麻烦。
后来,皇帝曾考虑任命梅显为兵部尚书,然而刘良私下里警告季存义,若梅显上台,沛县的势力将不再有机会担任高级官职!
随着刘良自身的兵部尚书之职,他开始偏袒自己的亲戚,消灭政治对手。这种行为最终激怒了皇帝,导致了严厉的惩罚——刘良及其支持者被判处大规模处决,数万生命因此丧生。
这些事件让太子刘盈对沛县的官员产生了一丝厌憎。他是由楚连等伟大儒者培养出来的王子,被塑造成了一位德行兼备的储君。他极为不满那些贪恋权力、结党营私、贪婪吝啬的官员。
然而,刘盈也清楚,作为太子和未来的皇帝,他不能轻视这些开国元勋,更不能轻易否定他们为朝代所做的贡献。
“这件事你与韩壮公讨论过了吗?”刘盈再次询问。
“陛下,我尚未与家兄提及此事!”季存义回应,“我并未有机会!”
“愚蠢!”刘盈斥责道,“你须得回去与韩壮公商议,让他出具一份认罪书!”说罢,刘盈挥了挥手,“你可以退下了,我累了。”
季存义不情不愿地鞠了一躬,然后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刘盈坐在宝座上,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老季这个月一直在压抑对季存义的怒火,当他再也无法忍受时,他定会展开反击!”刘盈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人心永远不会知足。季家已经拥有了一切,考虑到你们是朝代的开国元勋,祖先们并未亏待你们。惩罚刘良也是对你们的一次警示,希望你们能看清当前的形势。”
“但为何你依旧贪恋权力?”
事实上,朝代的开国元勋中并非人人都不适合担任兵部尚书。只是刘邦出于情感,时常提起季存义随他多年却未获显着成就,固然历经了许多艰辛。因此,他觉得兵部尚书的职位应当属于季存义。
然而,季存义担任兵部尚书后所做的一切却令人失望。淮人与江苏-浙江派系之间的冲突已经激化到了毫无保留的地步。
在刘良的弹劾案被提出时,季存义上演了一出辞职的戏码,只要刘邦稍有犹豫,打算保留他的职位,他便立即表示接受。
尽管不再是兵部尚书,季存义仍在尚书省担任兼职职位,并负责处理国家重大事务。
然而,正如俗语所云,骄傲在失败之前。汉朝应当明智地驾驭激流,避免对权力的迷恋,正是时候。
季家的影响力已经根深蒂固,他们渴望在国内掌控更多的关键职位。
“愚蠢!”刘盈内心叹了口气,“老季的耐心一向有限,当他决定无法再忍受时,他会一次性解决所有旧账。咱们且看那时候你们会做出何种选择!”
想到这里,刘盈感到尾椎骨一阵刺痛。
从逻辑上讲,他应当保护这些老臣。但仔细思量,有些人是自作自受,执意走向毁灭,他无法阻拦他们。
此外,还有其他一些问题。
实际上,这些个体中有些人或许并非他刘盈最大的障碍。他想要保护的并非单一的个体,而是众多派系中的官员。
清晨,天色昏沉,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在长安城的银色琉璃瓦上,映照出紫色的墙壁和砖块,将整个皇城染上了斑斓的色彩。
长安城的钟声悠扬地响起,无数宫廷侍从和侍女纷纷起身,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皇帝的车队庄严地穿过内宫的小巷,缓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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