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团的训练,不再在城内,而是搬到发路宗城外。
最少十个军团,最多二十多个,向着发路宗城头,发起冲击。
每次冲击前,数百件大型法宝,向着城墙一通猛攻。
发路宗只能启动阵法,严阵以待。
赢路宗的军团,猛冲到发路宗阵法之产有,便刹住攻势。
如此反复。
有时,一天数次。
有时,数天一次。
数十次攻城学习,数十次攻城预警,搞得发路宗苦不堪言。
一次预警,全城震动。
别说静心修炼,就是想吃个安稳饭,也不可求了。
谁知道,哪一次演习会变成真的进攻。
焦家老祖变得更加暴躁,往往是一句话就点燃,两句话就动手。
若不是怕发路宗的元婴大修士数量不如赢路宗,他都能再拍死几个族长。
“消消气,老祖!又过了两个月,肯定是我们胜利。”
发福大殿后院,江惜欢在玉榻上,快拧成一只麻花。
焦家老祖变得越来越怪,提的要求越来越变态。
尽管江惜欢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