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闷笑:“夫人不讲理,不抱着你,我摔下去怎么办?”
听沈执这么说,鱼闰惜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她没再出声,专注骑着马。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骑马?我都不知道呢?”
沈执面上泛起一丝好奇,从前觉得鱼闰惜身娇体弱,应当不会骑马。
那日听闻下属说她在闹市纵马,他还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眼前的人不单会骑马,马术还相当不错。
“夫君这话问的,我都失忆了我怎么记得?”
“也对。”
临近傍晚,天空逐渐变得昏暗,夕阳余晖洒落在天际染红了云彩。
山峦起伏,夕岚萦绕,鱼闰惜策马奔腾在草甸上,二人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万分生动耀眼。
鱼闰惜将马骑到了自己的马匹旁侧停了下来。
沈执久久未有所动作,鱼闰惜不耐开口:“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我们…可不可以就这样骑着马回去?”沈执试探性地问道。
“不行,我要骑我的马。”
“你的马有什么好的?我回去命人给你挑一匹更好的,可好?”
“我不要,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