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玲插了句嘴:“我感觉这是上面的意思,上面想要开始接触我们九门了,能收编则收编,不能收编,则往后就会一直在我们身边安插眼线,因为以前的九门提督名气太大了。”
吴二白看了眼霍玲:“妹子,那你怎么看?”
霍玲摇头:“没办法,除非我们九门以后不盗墓了,就会什么事情都没有,想要动手,就会被上面的人盯上,我们对于上面的意思无法看清摸透,佛爷又不干这种事情了,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接触一下,先看看情况。”
吴三省笑着:“大不了就撤,反正我们退路是足够有保障的,如果搞到了考古证件,对我们也不错。”
吴二白手指敲打着身前木桌,摇了摇头:“我们能想到的双赢,对方肯定也能想到,老爹说过,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件事我觉得还需要从长计议。”
霍玲继续说道:“其实他们若是想要对付九门,直接出手就是了,但没有,显然就有招揽之心,负责这方面的那个人,野心极大。”
吴二白想了想:“把九门归为国有,这一点想法就很厉害,但怕就怕,最后得利的只是某个人,而非是真为考古去的,还有,他们既然有了拉拢我们去持行这次行动,想必是找到了些什么东西了,但以他们现在的手法,无法自己进去,剥开这座大墓。”
“去不去我都是无所谓,反正待在家也是闲着,闲着很无聊,我想找点其他事情做。”吴三省摇头晃脑。
“说起这些事情,不知道你们还记得那个老小子裘德考吗?”霍玲忽然岔开话题。
“就是那个想要骗走我家手里面帛书,然后买好了回国船票,并布置下了,将我们九门罪证上交的那个外国佬?”吴二白冷笑。
裘德考当年被吴老狗现在抓包,差点就因为这一颗老鼠屎,而坏了整个九门。
裘德考久居长沙,一直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热心肠,话又多。
偶然结识了吴老狗后,趁着吴老狗一次醉酒,提出了想购买吴老狗手中一张战国帛书的想法。
吴老狗当时浑浑噩噩,就想脱手卖点钱,然后等他问了裘德考名字出来后,情况就变了。
吴老狗当场酒醒,提着裘德考就甩了出去。
裘德考当时一脸懵逼,至死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只是一个名字而已,然后就破坏了他的一连串计划。
裘德考当时已经准备借着大战结束后,回米国,然后在九门手上搞点东西回去,再回去的时候,将部分脱手于九门的古物上交给当地的相关单位,给九门找上麻烦。
一举两得。
但他只是自报了名字,吴老狗就将他关了起来,动用私刑后逼问出了裘德考的一连串计划。
裘德考死前,还是想不明白,就一个名字,吴老狗就直接把他当做敌人来虐待,到底是什么原因。
他那些坏主意都还只是在脑海中想着,还未真正的去做出来,吴老狗就提前预判他的预判。
打得他一脸懵。
事后,吴老狗就将裘德考拉到了九门门主们面前,让裘德考说出了的那些一肚子坏水的计划,然后当场斩首示众。
“不知道还有多少狼子野心,在惦记着九门,所以我们这一代不能出现任何差错,一步都不能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