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新月无奈道:“幸好你们张家没人当什么头,也就你一个,要真当头了,只怕都要打到岛国去了。”
听着伊新月讨好的话,张启山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张家没人懂这些勾心斗角,没用的,权力之事,一腔热血没用,可惜苏木就是不当官啊,要不然我俩联手,肯定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伊新月双眸深邃:“他可能就是不想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看看你张启山,你年轻时候是何等意气风发,现在一身怨气,一身不忿,这就是为官之道要走的路,你能想象出,苏木走上你这一步的情况吗?”
张启山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确实。
张启山能忍能稳,这才能在官场立足,苏木那脾气走了他这条路,只怕没有任何战争,都要让一片高层血流成河。
张启山也想提着刀,把这些一直想苟且,又没什么天资的蠢货高层们全部砍下脑袋。
可他不能,因为队伍之中需要这些废物们管理,他一个人做不到管理万人十万人百万人的能力。
“说来也怪,苏木过去后,古化山那边就下起了暴雨,乌云避日,黑云压顶,可这雨却没下到长沙来,那边……”伊新月疑惑着。
“军统方的策略和全体,看起来是没什么战意的了,这次之后,我就要换队伍了,你,还跟我一起吗?”张启山看向伊新月,说出了藏在心里的话。
“夫在哪,妇就在哪。”伊新月双眸华光流转。
“呀呀呀呀呀——”高台上,二月红沉不住气了,声音开始大了起来。
合着他一个人在台上唱独角戏,张启山夫妇在下面秀恩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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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只是想静一静呢?
您两位要不然现在就回房?
“咳咳。”张启山松开了夫人的手,看着高台上涨红脸的二月红打趣道:“二爷不会这么小气吧?这就气了?”
“佛爷,二爷登台前告诉我等,日后就听佛爷吩咐了。”梨园的人从角落走了出来,刚刚是在收拾行李。
张启山侧目。
梨园这帮人是红家真正的班底,是以前跟着二月红的父亲红老爷走南闯北,有真功夫的一群人。
“九门的其他弟兄,都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就等佛爷看完这场戏,然后带着我们一起,杀出重围!”
“我们九门的人没什么本事,但是要持刀上阵,还是比一般人要厉害的,而且各位门主都说了,往后九门就只有一个门主,那就是佛爷您,佛爷您让我们干什么就干什么!”
“六爷本来也要来的,但被手下人绑起来了,他们就没必要下场了,这些脏活累活,就让我们手下人来做吧。”
“这种丢命的事情,我们来做,日后当外面的人谈起九门的时候,就不再是一群只会做灰色买卖的边缘人物了,我们九门也爱国,也要报国,这笔买卖有点大,但干了!”
“哈哈哈哈!”
“……”
高台上。
二月红唱道:“有最崎岖的峰,成全过你我张狂,海上清辉与圆月,盛进杯光,有最残破的书简,记载过光阴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