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红烧黄鳝、文思豆腐羹、蟹粉煮干丝、盐水鸭、清炖狮子头、开洋扒蒲菜等等。
至于和尚们那一桌,就随他们自己点了。
酒水两桌一样,都点了本地特产刘伶醉和清淮酒。
菜陆续上来,众人毫不客气地忘我开吃。
江小白喝了一口刘伶醉后,强烈要求等会回去时带上几坛。
刘异一边照顾媳妇,一边观察要不要加菜。
忽然,他发现自己桌上好像少一个人。
他又往江小白那桌看看,也没有张虎的身影。
刘异疑惑问道:“二兄呢?”
他记得进食肆前张虎还在呢。
张鼠咽掉嘴里的鸡肉,含糊回道:
“我二兄去给林阿娘买绣线了,他说让咱们先吃,不必等他。”
“他去哪买了?”
“咱们进食肆时他问了伙计,楚州城最有名的绣庄——程淮秀离这很近,大概一里路程,二兄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刘异特意每样给张虎留了点菜。
可等众人都吃完了,张虎也没有回来。
此时张鼠才开始着急。
“不该啊,按距离二兄早应该回来了。”
刘异安慰:“二兄许是挑花了眼吧,咱们过去找他。”
他又怕张虎回来跟他们岔开,离开时叮嘱食肆伙计,若张虎回来就告诉知他们也去程淮秀了。
他们大部队不到一刻钟就抵达伙计说的绣庄。
这时天色将暮,绣庄里客人并不多。
伙计们见呼呼啦啦突然进来这么人,顿时喜上眉梢。
一个年轻的女伙计走上前热情招呼:
“客官,你们一起的?要选什么绣品?”
张鼠一把抓住女子手臂,急切问道:
“一个时辰前,有没有看到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大汉来过?他穿土黄色的长衫、黑色长裤,腰间挎着一柄黑鞘宝剑。”
姑娘地木讷摇摇头。
“没有。”
“怎么会没有?”
“哎呀,疼疼疼。”
张鼠下意识的手劲将女子抓疼了。
刘异怕张鼠吓到姑娘,强令其松开。
他从钱袋里掏出一把铜钱给女子压惊,接着询问:
“会不会你忽略了?或你走开时被其他伙计看到了?”
“客官,我是一直站在门口迎客,我们这里是绣庄,平时进的男客不多,今下午没来几个男客,你要找的那人特征如此明显,他若来过我不可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