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提屠刀,快刀斩乱麻,为大明争取一线生机。
钱龙锡望了眼朱童蒙,此贼阉党,夸大其词,他无视朱童蒙的言语,不甘心的向李国普询问:“难道就这么偃旗息鼓,任由魏阉逍遥法外?东林六君子岂不白死。”
马德。
智障。
李国普暗骂,孙承宗说大势不可逆,民心不可违,玩火必自焚,意思还不明显吗?还沉迷于搞党争。
对抗时代洪流,会被洪流碾的稀碎。
何况你们的言语非至理名言,不刊之论。
李国普语气不善斥责说:“陛下令行禁止,以往权倾朝野的魏阉都识趣蛰伏,勒令阉党退贪款,拆生词。你们还看不清形势吗,陛下在聚力,欲将百官拧成一股绳,劲往一处使,你们一而再再而三拆台,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闻言,钱龙锡,周道登等默然垂首。
是啊。
陛下态度还不够明显吗?
按道理说,皇帝遴选起复,他们都有光明的前途,何况他们成功弹劾客氏成功,在士林中声望达到顶峰,总归混个一官半职,不进内阁,至少晋升六部尚书。
平日声称自己是国家良心,以国家脊梁自诩,以匡扶社稷为己任。
结果呢,陛下选贤任能时,仅任命给钱龙锡为礼部尚书,其他官吏连侍郎都混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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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陛下把他们视为说嘴郎中。
这才是最侮辱人的。
钱龙锡心情低落,前所未有的难受,郁郁寡欢说:“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千里山河轻孺子,两朝冠剑恨谯周。”
一语轻叹,他昂首挺胸离去。
嚯。
怨妇悲戚。
指桑骂槐。
闻言,百官纷纷同钱龙锡拉开距离,唯恐避之不及。
钱谦益低声下气询问:“李阁老,孙大人,今日挑衅陛下逆鳞,难道我等仕途止步于此?”
李国普不想参合东林事务,今朝堂日渐清明,他要紧追皇帝步伐,书写一段君圣臣贤的佳话,岔开话题说:“百官入京,吏部事务繁重,谢升大人,侯询大人,不介意帮王大人处理吏部事务吧?”
谢升,侯询对视,心领神会,吏部侍郎悬而未定,李国普提议他们帮忙处理吏部事务,这是有意向陛下举荐他们?
谢升,候恂欣然答应:“阁老,陛下但有所命,无有不从。”
孙承宗则没有及时抽身,同为东林党,又有钱龙锡,袁崇焕这层关系,他挺愿意提携钱谦益等。
以他所见,皇帝迟早还对百官动刀子,但朝廷将是能臣干吏施展抱负的平台。
即使部分官吏有污点,陛下依然人尽其才。
不然,不会把郑三俊,钱龙锡留京,把周延儒贬出去。
须知,郑三俊真定府治田有功,人称郑公车,钱龙锡朝堂举荐袁崇焕有功,为国戍边。
瞧着钱谦益等人焦急,期盼的目光,孙承宗语重心长说:“听我劝,结束党争,诸位否极泰来。”